几年前,一个秋天的夜晚。
秋风习习,清晰的夜空,有几点疏星正默默伴着一lún凉月。
周喆医生正坐在医院里的一张凳子上值夜班,他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便趴在桌子上睡觉了,实习医生小马轻轻将他叫醒:
周医生,你是不是太累了,干脆回去休息吧?
如果我走了,这里来病人怎么办?
已经快两点了,估计也没有什么病人,如果有病人来,我先替你处理,实在有处理不了的病人,我去电话通知你,好吗?
周喆看了看表,说:好吧,这里就拜托你了。
没关系!
小马高兴地坐到了他的椅子上。
回家后,他怕惊醒爱人和儿子的好梦,便悄声打开房门。
卧室的房门虚掩着,从房内传出妻子模模糊糊、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同时伴随着一阵阵扣人心弦的吱吱嘎嘎的席梦思床震摇动的声音。
这种独特的声音,只有在夫妻间行房事的时候才能发出,他预感有些不妙。
难道是老婆背着我带男人回家鬼混?一种qiáng烈的羞辱感立即在他的脑海里出现,他悄悄地走近门口。
借助微弱的灯光,刹时间,他惊呆了。
里面两个满身是汗的人,正赤条条的在房间内云雨起来,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那赤裸裸的男人竟然是本科室里的蔡主任。
周医生进屋,二人毫无察觉。
蔡主任骑在老婆的身上发疯似地运动,老婆仰躺在床上紧紧地将他抱住,正迷梦般地哼哼着,两人交合处啧啧有声,在房间里回响。
他们浑身颤抖着,一片撩人的春sè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他们终于停了下来,整个房间也静寂了下来了。
周医生快要崩溃了,他恨不得冲进房间,将这对jiān夫yín妇碎尸万段,可为了前途、维持家庭和维护声誉,他还是qiáng忍住怒火没有发作。
他无力地趴在门框上,脑袋是一片空白。
从卧室里传出了二人低声的交谈声:你还是上楼吧,要是周喆回来撞见不好。
蔡主任说:放心吧,宝贝,我安排他今天晚上值夜班,不会回来的。
还是不好,要是我儿子醒了,从他房间跑过来怎么办?
那好吧,改天我让你老公再值班的时候过来陪你。
好的!
蔡主任很不情愿地穿好衣服,说:下次,我们一定要好玩得更疯狂一点。
知道了,别婆婆妈妈的了,你快走吧!
蔡主任在周喆的老婆脸上亲了一口,恋恋不舍说:宝贝,我真的走了!
你走吧!
周喆的老婆脸上也露出一丝难分难舍神情,这种神情让周喆医生心如刀绞。
我究竟哪点对不起老婆,值得她这样给我戴绿帽子吗?周医生无奈地摸了摸头,冥思苦想起来,打结婚以来,觉得没有对不起老婆的地方。
然而,更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对狗男女究竟是什么时候好上的,我怎么一点也没有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