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保洁员漏出来一脸懵碧的表情,而竹村x反而大笑了起来:
“你们说我是同姓恋,那么一个同姓恋会结婚生子吗,这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哈哈”
“还有,我起诉你们的罪名又多了一条污蔑了”
“不,竹村先生,我们是有证据的,就像我们刚进来时说的,我们已经掌握了充分的证据,你在6年前工作的公司,和死者宫岛先生有过男朋友的关系,后来这件事被曝光了,他来到了这里,而你也来到了这里而且你们关系碧正常的朋友关系太过于亲密了”
“而且还有一个漏点就是保洁员的口供,她自己把死者分尸,一个长年工作的中年妇女,怎么可能在分尸过后把尸休装进袋子里,把肾脏装起来,洗个手就回家睡觉,然后第二天现尸休却碧较平静”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而且你现在所说的根本不能作为证据,还有我要上班了,还请你们离开”
这个时候启腚突然说:
“哦,我就知道竹村先生不可能是那种互相用对方排泄器官来相互泄的同姓恋”
竹村的脸更黑了,在没人看到的地方竹村x已经因为把手握太用力而导致指甲陷进内里流出了鲜血。
“看来宫岛先生真可怜和孤独呢,一个先天的同姓恋,没有朋友,没有亲人,不被社会所融,被社会所排斥,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工作,一个人看书,一个人呆,一个人休闲,哦我忘了宫岛先生是一个隐修士,不需要娱乐,一个人洗澡,一个人背诵圣经,一直都是一个人,就连死都是一个人呢”
听着启腚的话,在场泪点低的警察和保洁员已经小声哭了出来。
“哦,竹村先生你知道吗,宫岛先生死之前还立了一份遗嘱,说是希望把自己的器官捐献给有用的人,可是我想如果别人知道自己要移植的器官是一个恶心的同姓恋的器官,恐怕会停止手术吧,宫岛先生还真是可怜呢,就连遗愿都完成不了”
客厅的气氛突然凝固了,一大个客厅除了一点哭声就没有其他声音了,而哭声像是为了衬托这种气氛,让人情不自禁在脑海里想象死者是怎样能在世界孤独的活着的,然后更多人哭了,像一个多骨诺米牌一样,哭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