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问了。”

轻轻颔首后，澹参直接连续问道：

“她到底是什么身份、都有过什么事迹、你们对她的印象如何，以及她与那灵妖族前辈间是什么关系、为何想化形成类似于她的样子？”

虽然刚说完“我们”都会尽量回答，但因为旁边不是习惯不争先的、就是此时没心情多说什么的、再加上俩本就不开腔的，结果最后只有小少女本人，在思索回忆片刻后回答道：

“现在回想起来，小苞她在当年就有些神秘，除了以‘灵妖族神女’这并无前例的称号突然现身、偶尔在修炼界行动外，不曾有多少信息流传。”

“嗯？”澹参觉得有些奇怪。

“连过去不曾有过的头衔都突兀出现了，其他大族竟未因此暗中调查、以图掌握更多她的底细么？”

“关于这点……其实，还真没有。”

小少女摇了摇头，对澹参解释道：

“在修炼界，自有记载起，灵妖族就一直秉承着平和低调的行事风格，但当有外人试图窥视其内部隐秘时，却会立刻以极为坚定的态度回击。

“倒不是说、灵妖族会因此攻伐对其伸出黑手的阵营，但若对方不停止探查行动并发下相应誓言，他们便会逐步加码地对其进行制裁。

“而当修炼界灵植的代表与你交恶时，他们有太多办法、在不造成直接伤害的同时、让你根本过不下去。”

小少女顿了顿，然后感慨地补充道：“……但现在想来，这已能让各族颇为难受的打击，也仅是灵妖族极度克制加有意示弱下的放水罢了。”

无言几瞬后，小少女继续说明：

“灵妖族的坚决态度，加上每一次的探查、最后都只能收获一些不大不小、对本族没多少实际意义的情报，久而久之，便再无人做这缺乏价值、又会与灵妖们交恶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