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最丢人的莫过于此时此刻。
茯苓小脸还有点红红的,道:“方才我问你哪里不舒服你又不说,你穿着裤子我怎么能看得见。”
夜徇咬牙:“那你现在看见了吗?”
茯苓道:“这样,你是我的病人,就完完全全把我当大夫就行,不要有心理压力,我先给你看看。”
茯苓朝夜徇伸了手过去。
夜徇脸sè大变:“你干什么!”
“我给它看诊啊,不是它不舒服吗?你方才不是说它没jīng神吗?”
夜徇:“……”他真想知道,这女人脑子都装的都是什么?被医书塞满了吗?
就在这一迟疑,茯苓伸手往他小兄弟弹了一下。
夜徇顿时又抽了一口冷气。
紧接着茯苓又握了一下,夜徇面sè铁青。
估计她摸起来是挺舒服的,软软的,不由多摸了两手,道:“好像是没什么jīng神,都耷拉着头。”
她让夜徇在贵妃椅上躺下,然后她上上下下看遍了,也摸遍了。
夜徇真心觉得,叫了这小流氓来,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茯苓问:“你平时都有什么症状呢?”
夜徇生无可恋道:“不举。”
后来茯苓又捋着他的毛发,问:“怎么个不举法呢?”
“就是对女人没感觉、没兴趣!”他怒红着眼瞪着茯苓,“你摸够了没!我看你年纪轻轻,怎么这么随便,这么喜欢摸男人的命根子?”
茯苓一脸钻研学术的表情,“哪里是我随便,不是你自己脱的裤子么,我又没bī你脱。以前哪有男病人像你这么大方的,你还是第一个肯让我看这个病的。敢于面对自己的疾病,这十分勇气可嘉,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战胜病魔。”
夜徇:“……”
后来茯苓收手道:“你这个病我基本已经清楚了,等我回去钻研比照一下医书,再给你做一套疗法。往后我隔两天就过来,看是施药还是施针,凭情况看。”
她还提醒道:“还有哇,这个病你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压力,要放轻松,顺其自然。”
说着她就收拾好自己的药箱,留下光着双腿的夜徇准备离开。那场面,活像一副夜徇被她给生生凌辱了似的。
夜徇终于缓过了神,yīn沉沉地对着她的背影道:“等等。”
茯苓回过头来看他。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道:“我不举的这件事,你要是敢拿出去对第三个人讲,我就让满京城的人知道,你看了还摸了男人的这个。那样你以后都嫁不出去的。”
茯苓本来还兴致勃勃的,被夜徇这一番话犹如冷水泼下来,顿时就兴致缺缺道:“谁稀罕讲你。自己不举,还不让人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