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那人敲一会发现没有人开门便会离开,可谁知,那敲门声却越来越大,甚至最后那门真的似乎被踹出了缝隙。
我惊讶的看着门外,猜测着门外的叫门之人,难道是那对男女,但是以他们低调的习惯很明显他们并不会做出夜半敲门的事。
不过还是有一点很奇怪,他们敲门的声音绝对不小,而这个时候人们几乎都在睡觉,这么大的敲门声别说是邻居,就是隔了十家八家估计都能听得到,可是这种情况下居然没有一个他的邻居找来指责他扰民。
这么大声的叫门基本都已经不能用惊扰人睡觉来形容了,哪怕正在看电视估计在屋子里都可能听不见电视中的声音,可偏偏没有听到一个跑来指责他们的声音。
突然,那门外不间断的敲门声戛然而止,随之传来一阵婴儿般的啼哭声,凄厉的让人心碎。
那声音听起来,仿佛有一个婴孩在被不断的折磨,受罪之余痛苦的求死不得,然后疯狂的啼哭,希望结束那种折磨,那凄厉悲惨的叫声一阵接着一阵,声音也越来越高,最后那声音已经开始变得异常的刺耳,甚至说是那种痛苦的折磨到了极点,然后忍无可忍的悲鸣,直至开始衰落。
这婴儿哭泣了半个多小时才渐渐衰弱,只是直到声音消失却还是没有任何邻居找来。
那声音消失后我自己心里也平静不少,那种凄惨的悲凉凄惨的稚嫩的啼哭就是我怎么样的习惯了冷血无情也依然有些难过和悲伤。
只是那种声音引起的悲伤就连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
也许是心绪太过脆弱听得那种婴孩似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而跟着同情抑或对之悲悯而有所感触,只是那刺耳的凄厉的声音却实在让人听的难受。
只是不知道这种惨无人道的事情究竟是何人所为,那稚嫩的啼哭声想来还在襁褓吧!
好在那声音停止我也跟着舒缓了许多,若是一直听下去只怕我自己也会彻底混乱,甚至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冲动的去试图寻找到那个孩子然后将他救出来。
可最让我奇怪的是,这孩子哭的这样撕心裂肺却没有一个人出去批评扰民,外面的那些人家还是一片寂静,根本没有谁的家中有人出门的声音。
不过现在没有了敲门声,没有了婴儿的啼哭声,倒也真正的回归了夜的寂静,只是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这大半个夜晚也算是渡了过去,那郑堂却依然沉浸在自己的睡梦中,睡的安稳香甜。
他的鼾声已经没有了之前那样的响亮,和正常人的鼾声几乎差不多。
就这样直到天亮他起床,都没有再次听到那些奇怪的声音,甚至他都不再说梦话,异常安稳的度过了这后半夜。
他晃晃悠悠的出门我跟在后面,继续观察着他那每日都重复的那些事。
只是现在我却在好奇昨夜的那些诡异的声音究竟是从何处传来,最后为什么又会突然间消失无踪。
还有那些声音的音量分明那么大为什么没有人来批评他们扰民,为什么一夜除了这些声音一切都是那样寂静。
他重复了他的喝点小酒配点小菜的每日工作后继续回到家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