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下意识的侧过头去,“谁说我去你家了?”
“如果你不是穿着我衣服去我家。呈云飞怎么会不打电话给我。”我苦笑一声,很失望的看着她,“没有人是傻子,只有不想参与的人,但总是这样,也没有人会一直躲避坐视不理。”
“被你姐夫干,是不是很爽啊?”安琪忽然岔开了话题,“我告诉你,你在进来这个家门一次,我会让你后悔的。”
“你这样的婚姻,有意义吗?一张废纸而已。”我微笑着,很冷静的看着她,“真的觉得你可怜,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见她要开口呛声,我紧接着道,“都一样的,我也有可恨的地方,漫漫人生路,谁不错几步呢,明知道错,还深陷,才是可恨。”
“你的话太多了。”安琪停不下去了,穿好衣服,走到我面前。看着我的脸,她自己笑了。“分明让你减肥很瘦,可还是慢慢的和我变成一个样子,为什么呢?我现在真的一点也不想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倒不如直说,后悔投胎到了一起。”莫名的,我眼眶里流出了泪珠。
残留的一点姐妹情。也没了,我面前站着的,不过是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陌生人。
事情发展到现在,孰是孰非,谁对谁错,谁也说不清了。
“你到底去我家干什么了!”深吸了口凉气,我忍不住追问。
“勾引你老公啊,看你老公活儿行不行,一把年纪,怕是不行吧?我这种不健全的,搞不好他都伺候不了。”安琪轻蔑的给了我一个白眼。
“随你大小便。”我实在没办法和他交谈,转身离开了。
临出门前。听到安琪在背后喊。“如果还想看到思思的话,劝你今天的事就别说出去。”
回到呈云飞家里的时候,大家都睡下了,呈云飞在客厅里看电视,见我回来不禁问我,“刚刚不是还喝多了不舒服,我去洗澡回来,这怎么突然跑出去了?打电话也不接。”
我低着头,不知道怎么回答,手不自禁的放到了心口间,齿痕的位置还有点疼痛。
满满的都是对呈云飞的亏欠似得,始终没办法把顾晨的事情告诉他。安琪到底来干什么了?好像无从得知。
我正这样想,让我没想到的是,呈云飞将一个针孔摄像头扔到了茶几上。“你是不是被绑走了?”
我的头忽然间一阵晕,真是永远不要把任何人想的简单,尤其是呈云飞和顾晨。
“刚刚在家里的应该是安琪。”呈云飞眉心紧拧着,“她头发比你短一点。眼角有个浅sè斑痕……”
我萎了,走到呈云飞身边坐了下来,“那你为什么一定知道,我是被绑架的?你都不怕,我和他们串通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希望他回答我。他爱我,完全信任我,毕竟曾经已经出现过不信任的情况。
但他的回答,让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失落了。
“如果串通,她想做的这件事。你自己做就好了,或者说不用做,想知道什么,你会直接告诉他们。”
太过理智,让人心也有点累,没办法心和心贴着似得。看着那个针孔摄像头。我忍不住又笑了,恐怕顾晨也根本不在意这个,只是安琪想到的一个弱智低级的办法,刚巧顾晨想把我弄出去,想入洞房……
呈云飞心脏忽然不舒服,吃了药才缓和很多。难以启齿似得,半响才问我,“刚刚,你去哪里了?”
“我就在顾晨车里,没去哪里。”我低下头,有些心虚。
呈云飞看着我的眼神越发的怀疑了。“你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吧?”
我怔了一怔,实在不知道怎么去定义,什么叫做对不起他的事儿,刚刚算吗?我不是自愿的,我不想的,可我却没有那种被qiáng,jiān后,愤恨的想杀了对方,告诉自己丈夫去弄死他的心情。
要撒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