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司徒雅停顿一下,上官驰破碎的心悬到了嗓子眼,等着她接下来的坦白:“哎哟,问那么多干吗?都是过去的事了。”
上官驰两眼一黑,险些没昏过去,这么关键的时刻,她竟然嘎然而止,存心让他心焦。
“你跟我学干吗?”他颇是不悦的质问。
“谁跟你学了?规定同样的话就只能你一个人说吗?那你最好祈祷全世界的人都变成哑巴,这样就没人跟你学了。”
两人chún枪舌战了一路,到家时已经是凌晨时分。
上官驰径直往客房里走,司徒雅喊住他:“喂?你到底还要跟我分居到哪天?”
他回转头:“病好的那一天。”
司徒雅进了卧室,砰一声关了房门,生气的嘟嚷:“我今晚就让你的病彻底痊愈!”
她洗了个澡,然后裸着身子从浴室里出来,走到衣柜旁,挑来挑去挑了一件上官驰的衬衫。就这件吧,听说男人看到女人穿自己衣服,通常都会从人变成兽。
她来到上官驰的客房门前,咚咚,抬手敲门,门开了,上官驰上下打量她一眼,喉结不自然的滚动了一下。
“干吗?”
他故意冷冰冰的问,视线却是移不开面前的尤 物,司徒雅光着脚丫站在他面前,她慵懒的倚在门边,周身散发着令人意乱情迷的玫瑰花香,上官驰再次吞了吞口水:“问你话呢,敲门干吗?”
司徒雅嫣然一笑:“我这个样子伫在你面前,你说干吗?”
说着,便用柔若无骨的手臂勾住了上官驰的脖子,吐气如兰的贴着他的耳朵说:“勾 引你呗。”
两人的心跳都有些快,上官驰突然一个用力,将她拉进屋里,关上了房门。
司徒雅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想起他刚才还一副正人君子的表情,不禁好气又好笑,偷偷伸手隔着衣料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上官驰下意识皱眉,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来,反而没几下便将两人剥了个jīng光。
“等一下。”
她担忧的说:“如果……如果还是和那天一样的话,你千万不要灰心哦?”
上官驰燃起的欲望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他刚才都忘了这档子事,她竟然还哪壶不开提哪壶,简直刹风景。
“啊……”司徒雅情不自禁的发出惊喜的呻吟:“驰,你太bàng了,这次我们一定能成功。”
她话一落音,就发现有点不对劲,接着便是上官驰的脸sè从布满情 欲到冷若冰霜,她心咯噔一声,便是想完了,又失败了。
司徒雅恨不得咬破自己的舌头,她为什么要说出那一句我们一定能成功的话,她应该意识到,她越是渴望能成功上官驰的心理压力就越大,他会因为怕她失望而紧张万分,而一旦产生这种紧张的情绪,原本可以成功的也变成了失败。
看着倒在身边的男人一脸颓废,她愧疚的挪过去:“驰,对不起,这次都怪我,是我话太多了,我们再来一次。”
上官驰一把将她腾空抱起,然后疾步走出房间,来到她的卧室,把她往床上一丢,气恼的警告:“下次再敢勾 引我,我就直接把你从窗外扔出去!”
他懊恼的转身就走,盯着那扇被重重关上的房门,司徒雅纠结的抓了抓头发,她这是干什么呢?到底是在帮助他?还是在搞破坏?明明差一点点就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