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驰的脸sè气得铁青,司徒雅倔qiáng转身,走就走,走到门边时,却听他说:“是你吧,在我昏迷的时候,是你在我耳边说,心是可以收回的?”
她停下步伐,缓缓把视线移过去,没有否认:“是。”
呵,上官驰冷笑:“是吗?你真的觉得心是可以收回的?那你教教我,怎样才可以收回?”
司徒雅无言以对,沉默了片刻后,她说:“很久以前有个人跟我说,心是可以收回的,但是方法我却不知道,因为我的心从没有打算收回来。”
“你也会有心吗?像你这样十年把自己卖一次的女人也会有心吗?真是可笑。”
“不管你相不相信,你都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会交心的男人,在你昏迷的这几天,我的害怕你看不到也感受不到,这个地方……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先后住到了这里,而第一个重要的人却已经离我而去,我多么害怕第二个人也会这样离我而去……所以我请求你,想怎么恨我都可以,不要再折磨自己,不要再喝酒喝到胃出血……”
“胃出血怎么了?疼的地方只会在心里。”
司徒雅闻言心如刀割,她含泪望着他,哽咽着说:“你会tiáo查我和李梦龙的关系,你怎么不tiáo查过去的十多年,司徒雅过的是怎样的生活?也许你知道了我的过去后,你也会体谅我今天的所作作为。”
说完这句话后,她便默默的出了病房,留给了上官驰一抹孤单倔qiáng的背影。
也许是因为她那一抹背影的缘故,接下来两天,上官驰对她的态度稍稍缓和,虽然还是不理不睬,但最起码不再厌恶地赶她走了。
出院的前一天晚上,司徒雅下班来到医院,听护士说上官驰胃口不好,中午什么也没吃,她便给婆婆打了通电话,询问了片刻后,来到病房内。
“你中午没吃饭?”
上官驰闭眼假寐不理睬她。
“想吃山芋吗?我去给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