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驰眉头微蹩:“什么意思?”
当年唐萱虽然跟他一起来的这里,但他心疼她可能会痛,所以临时改变主意,并没有同意让她也在xiōng前刻字。
“你不知道吗?你的小女友后来一个人到我这里刻了你的名字。”
他身体蓦然一僵:“什么时候的事?”
纹身师傅想了想:“大概是三年前,我记得好像是农历九月初九,因为第二天,就是我妻子的忌日。”
上官驰腾一声坐起来,按住他的肩膀迫切地问:“你确定?”
纹身师傅被他吓一跳,慌忙点头:“是的,我确定……”
他的双手突然垂了下来,表情说不出的沉痛,木然的从皮夹里抽出几张百元大钞递过去,浑浑噩噩的起身走了。
“驰少爷,你的字不洗了吗?”
纹身师傅追出来,扯着喉咙吆喝。
他挥挥手,什么也没说,打开车门,哧一声发动引擎,绝尘而去。
漫无目的的开着车在城市的边缘徘徊,xiōng前的字只洗了一小半,却比当初刻一整个字的时候还要疼,隔了三年,第一次觉得迷茫,不理解那个女人的所作所为。
纹身师傅说,九月初九的第二天是他妻子的忌日,但他一定不会知道,九月初九的第二天,也是上官驰与唐萱大婚的日子。
如果她想要离开他,那一定是早就有了计划,即然已经计划好,又为什么还要在结婚头一天,在心口的位置刻上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