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一pì股坐到地上,哭得更凶了。
“你听说我说完,我让他相亲是有原因的,是商场上竞争的一种手段,也就是说,是一种谋略。”
他这样解释,上官晴晴更是不能接受:“你太过分了,季风哪里对不起你了,十八岁就跟着你卖命,你吩咐的事情他从来都是恪尽职守,现在你还让她牺牲sè 相,你真是丧尽天良,呜呜……”
上官驰被她哭得一个头两个大,耐着性子解释:“不是让他牺牲sè 相,只是借助相亲这个方式,顺利把合同签下来而已。”
“那不是牺牲sè 相是什么?不就看我家季风长得帅,所以才bī他去的吗?”
“是,你家季风长得帅,比我帅,要不然我就亲自出马了。”
“少来了,你就是欺负我家季风没爹没娘没了你没依靠,我告诉你,从今往后我就是我家季风的依靠,你要欺负我家季风我就跟你没完,哼!”
上官晴晴起身往外跑,与刚准备进书房的司徒雅撞个正着,司徒雅揽着她的肩膀问:“这到底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一见到可亲可敬的嫂子,上官晴晴辛酸的抹把泪,语重心长的说:“嫂子,你咋会嫁给我哥这样的男人啊,赶紧离婚吧,这男人简直让人活不下去……”
司徒雅头顶一条黑线划过,待丫跑开后,她哭笑不得的问上官驰:“这孩子受什么刺激了?”
“听说了季风去相亲,跟我兴师问罪来了。”
“你指使的?”
“又不是真的相亲,只是生意场上的一种手段,跟你说了你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