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渤黄海域。
一艘艘战舰停泊在海面上,战舰上站着众多西洋兵士。
一个留着卫生胡的男人站在一艘战舰的甲板上,手握望远镜,朝华国京城的方向望去。
一个副官模样的男人急匆匆地走来。
“司令,藤原启治将军来电。”
“念!”
副官展开一份文件,念道:“京城已控制,箭在弦上……”
不等副官念完电文,一人大声道:“中田让治司令大人,快看!”
所有人朝远方望去,黑压压的乌云正疾速朝这边涌动,海浪在飞速地翻涌。忽然,天空中出现一条黑蛟龙,黑蛟龙傲然地望着一艘艘战舰。
一声刺耳尖鸣,黑蛟龙穿射向浪涛翻涌的海水中。黑蛟龙在山高的大浪中腾跃着。
巨大的海浪将一艘艘战舰抛向高空。
黑蛟龙甩动尾巴,粗大的尾巴重重地拍击在一艘艘战舰上,战舰四分五裂,轰然爆炸。
“射击,开炮!”中田让治司令大叫。
一艘艘战舰上的兵士们紧张地tiáo整大炮,将炮口对准了黑蛟龙。
一颗颗炮弹飞射而出,直直地朝黑蛟龙而去。
吼!
黑蛟龙张开大口,喷出炙热的火焰,炙热的火焰将一颗颗炮弹彻底引爆。浪涛翻涌的海面上燃烧着熊熊大火。
数股巨大的力量从远处传导过来,力量所过之处,海面形成山高的海浪。一艘艘战舰像孩子的玩具被海浪玩耍着。
一个个西洋兵士掉落在海水中。
中田让治司令抓着一艘战舰的桅杆,惊恐地看着周遭的一切。
黑蛟龙的头颅伸了过来,两只龙眼凶悍地看着中田让治司令。
两股热浪从黑蛟龙的鼻孔喷射而出,中田让治司令像一个风筝被热浪吹走,消失在海浪中。
……
朵儿诺草原。
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其其格,快来收东西,要下雨了。”一个女人在蒙古包外喊道。
其其格跪倒在地,温柔地擦拭着梦少蝶的额头。昏睡的梦少蝶忽然手指微微动了动。
其其格惊喜地瞪大了眼睛。
“二少爷,二少爷——”
梦少蝶的手指再次动了动。
“啊,二少爷,你动了,你动了!”
其其格惊喜地冲出蒙古包,大喊“阿爸,阿妈,二少爷动了。”
“啊?”巴勒和女人惊喜地跑来。
轰隆隆,数道山高的隆起迅速穿越在草原上,一个个蒙古包被顶翻,羊群,马群,牛群惊恐地四处逃窜着。
“那是什么?”其其格惊叫。
忽然,女人惊恐道:“这边!”
众人扭头望去,一道山高的隆起正疾速朝众人袭来,朝蒙古包袭来。
速度之快,三人完全无法躲闪。
就在山高的隆起即将到达三人面前时,一道身影从蒙古包里飞射出来,迅速将巴勒推到十几米开外。身影飞快将其其格和女人用胳膊抱起,旋转到一旁。
轰隆隆,山高的隆起迅速穿射而过。
被隆起的碎石,泥土滚落着。
“二少爷!”其其格惊喜地看着身影,身影正是醒来的梦少蝶。
“二少爷!”巴勒从地上爬起,跑了过来。
“巴勒大叔,谢谢你的格桑花胭脂。谢谢你们救了我,但我现在要去京城制止血腥的屠戮。”梦少蝶说道。
“二少爷,你知道我,你知道我们救了你?”
“是的,我的意识已经清醒,只是意识无法控制身体,所以呈现昏睡状态。但你们所做的所说的话,我都知道。”
梦少蝶看着黑压压的天空,道:“这是异化的‘九幽烈焰斩’导致的,我必须马上赶到红妆大比现场,阻止更大的血腥的屠戮。”
“此处距离京城还有很远的距离,到达最近的火车站也要几个时辰。”
“巴勒大叔,我有这个!”
一个瓶子被梦少蝶从怀中取出。
“踏云魔豹!”
……
红妆大比会场。
血海中,梦少君犹如杀红了眼的魔鬼站在一地死尸中,双手握拳。地面上散落着大量的子弹。二十多个拳击手早已经被撕裂成无数残肢倒在血泊中。梦少君的身体逐渐发红,发亮。
七零八落的观众席,贵宾席上幸存的民众捂住嘴巴,胆怯地低声啜泣。
威尔士伯爵愤怒地看向藤原启治将军。
“为何魔性这么大?”
藤原启治将军困惑道:“按说只是参杂了yīn毒的药剂,虽然会造成惨案,但不至于这样魔性。”
早已经失去耐心的威尔士伯爵仰天大吼。
“天家,快快现身,否则兵戎相见!”
会场的高音喇叭传播着威尔士伯爵的大喊。
站在倒塌的听雨台的老者愤慨地握紧拳头,就在老者要大踏步地走向会场的方向时,众多的暗卫跪倒在地。
“天家,切莫中了yīn险小人的jiān计。他们是有备而来,若是您真的出现在会场,很有可能被他们威bī表态。届时,您就必须对开放渤黄海域表态。
虽然我们做好了兵戎相见的准备,可是一旦开火,死难的将是无辜的百姓和兵士。我们华国的兵力和财力怎么能对抗联合起来的西洋列国呢?”
老者痛苦望天。
“真是天意要亡我华国吗?”
忽然,老者的双眸渐渐睁大。众人齐齐望天。
天际边出现一条亮线,亮线疾速地朝这边飞射而来。
老者的浓眉渐渐舒展开。
“是他,是他!”
……
一头巨大的猎豹在天空中飞速地奔跑着,犹如闪电,犹如旋风,速度之快,出乎人们的想象。猎豹周身闪烁着电弧光芒。
猎豹所过之处,天空变得异常明亮,乌云变作洁白的云朵,淅淅沥沥的蒙蒙细雨飘洒向大地,落了细雨的地方发出浓浓的绿意。
地面上,人们在追逐着天空中的疾速驰骋过的亮线,沐浴在蒙蒙细雨中。
原本隆起的山高的地面渐渐朝地面下陷,平复,恢复了原状。
一个被倒塌的房屋砸伤的孩子停止了哭泣。
“娘,不疼了哎。”
女人看着孩子的伤口,惊讶道:“怎么会这样?”
伤口在疾速地弥合,渐渐地伤口彻底消失了。仿佛从没有受过伤一样。
孩子手指天空的蒙蒙细雨,嘀咕道:“雨水落在伤口上,就好了。”
女人跪倒在地,双手合十,哭泣道:“老天爷啊,老天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