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小瓶子,叶小纨好奇的打开盖子,轻轻闻了闻。
“真香啊,这里好像有紫草、地榆、当归、冰片……”
老者赞赏地看着叶小纨。
“你果然是红妆奇才。”
……
叶小纨好奇地打量着老者。
老者微微笑,转身走进茅草屋。
俯首看着熟睡中的梦少蝶,老者摇摇头。轻轻将梦少蝶缠绕着纱布的手托起,凝视着缠绕着纱布的手。
“你这孩子,总是tiáo皮,tiáo皮总是要吃亏。”
良久,老者叹息一声,轻轻将梦少蝶的手放下,转身走出了茅草屋。
叶小纨追了出去。
“老爷爷,你说有一个大秘密的,你说……”
老者背对叶小纨,十分郑重地说道:“既然是大秘密,自然不能轻易告诉人。不告诉你,未必就是坏事。或许这大秘密就是一个不可能的传说。”
说完,老者转身走了。
手中握着老者送的那个小瓶子,叶小纨歪头看着老者的背影,嘀咕着。
“好奇怪的老爷爷!这瓶药还是等明天二少爷醒来,再用用试试吧。”
……
清晨,第一缕阳光铺洒进梦府,丫鬟水桃低着头,悄悄地从梦府后面的角门走了出去。角门外十分空旷,并无人。
丫鬟水桃如释重负地长长喘息一声。
忽然,一个长长的板子重重地抽在丫鬟水桃的小腿上。猝不及防的丫鬟水桃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一包东西从水桃的怀中滚落出去。
一双大脚走来。
水桃畏惧地抬头望去,来人正是连猛。
“猛,猛爷——”
一根长长的皮鞭挑起丫鬟水桃的下巴。
“你这是要去哪里?”连猛问道。
“水桃,水桃,哦,水桃要去集市上采买些东西。”
“真的吗?”连猛yīnyīn的笑。
大脚狠狠踢在那包东西上,包裹东西的纸张散开了。厚厚一叠银票和几个药瓶散落出来。
“啪!”一记鞭子重重地抽在丫鬟水桃的后背上。
“偷盗梦府钱财,不该家法处置吗?”连猛呵斥道。
“水桃没有偷东西,这些银票不是水桃偷的。”
呼啦啦,众多的保镖冲了过来。
“给我打,往死里打!”连猛大叫。
“我看哪个敢打!”一个妇人在几个丫鬟和管家张宣的跟随下从角门里走了出来,妇人正是文氏。
“大nǎinǎi!”连猛瞪着两只凶悍的大眼睛,冷冷道。
自从梦少君成为新家主,这连猛也是气焰愈发嚣张了。不但多次谋害自己的儿子少蝶,如今更是对自己愈发不恭和挑衅。
“身为梦府大nǎinǎi,让水桃去为我采买一些东西,不可以吗?还要向你连猛呈报?”文氏呵斥道。
连猛朝文氏yīn厉的笑,俯身将地上散落出来的几个药瓶抓在手中。
“大nǎinǎi,警署的人说了,任何人不能与二少爷接触过密。这又是什么?”
“你——”
“大nǎinǎi,要连猛告诉你吗?这是昂贵的,很难购买到的治疗烧烫伤的药物?”
“无耻恶奴!”文氏扑了过来,欲抢夺连猛手中的药瓶。
“咔嚓!”几个药瓶被重重地摔在地上,药瓶四分五裂。
鞭子狠狠指向趴在地上的丫鬟水桃,连猛厉声道:“打,给我打。家法在,何人敢造次?”
保镖们看也没有看文氏一眼,纷纷走上前来,将丫鬟水桃从地上拽起,拳头如雨一样落在丫鬟水桃的身上。
鲜血顺着丫鬟水桃的嘴角流淌出来。
身穿旖旎旗袍的闻姗姗坐在围墙内的一座高高的阁楼的四楼内,透过彩sè玻璃窗,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一把檀香木的小扇子在轻轻扇动。
女人的脂粉香气弥漫在空中。
嗤——
闻姗姗从鼻孔里喷出轻蔑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