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做好友,我每天向你请教,大家一起快乐地钻研刀法,行吗?”
“不行!”
我叹了口气,怎么会遇见这种奇葩,四处看了看,这里是一座青山的脚下,郁郁葱葱,微风习习,任凭飒沓风在我脚下四肢刨地,我开始思索起自己往后的出路。
凭借现在的妖力,倒是无处不可纵横,但自己喜欢的也不过是睡觉,偶尔戾气上来想要喝点血,最好周围要有服侍我的人,其他的并没有要求。
做个一方霸主好像还不错。这个想法一出,便不可遏制了。
如果能落座于山头,让强者云集此处,享受八方朝拜,让众人尊我为王。平日闲云孤鹤,时而论战他王,说风便是风,要云便是云,做万万人之上的至高存在
嗯,着实不错。
我点点头,看向脚下的飒沓风,突然说道:“你叫飒沓风是吧,我准备在附近的山头自立为王,要不要做我的子臣,如果你愿意的我,我倒是可以宽恕你刚才对我的冒犯。”
“子臣?可以和你打不?”
我爽快地回答:“当然可以。”
“好,我做了!”
我移开脚步,让他得以起身,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后,将神衣脱下来递给我,我奇怪道:“怎么不坚持你的愿望了?”
“绝世刀法与最强之刀,一样的。”
原来是一个刀痴,倒是足够纯粹。
我哈哈一笑,手掌一翻,便将金色的神衣收入衣袖之中,却也不见衣袖鼓起,袖里乾坤,这是我在日月妾身上学到的。
我漫步向青山山上走去,飒沓风欲言又止,我发现了他奇怪的模样,问道:“怎么了?”
“那个你能将衣服先穿上吗?”
“”
我从天上拉下一朵白云,将它幻化成一件白衣,却又觉得别扭,给白云染上黑夜的颜色后,这才满意。
“你知道怎么才能做一方霸主吗?”我询问飒沓风,这也是我第一次真正完全的离开云宫,许多事情我并不大了解。
“首先要有自己的地盘吧,然后就是要有人给你办事,只要守住那块地盘且广交朋友,有了名声之后,就算一方霸主了。”
我听着飒沓风娓娓而谈,若有所思,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便准备按照他所说的试试看。
我花了无数晶币在山上修建宫殿,让飒沓风出去外面帮我招人做子臣,半年之后,宫殿是修建好了,但诺大的宫殿中,飒沓风却一个人都没有招来,每天只有我一个人在宫殿中,无聊到只能睡觉。
一个月后,我实在忍无可忍,将飒沓风叫来,开始批评他的不是。
晶莹的柱子上点辍着无数宝石,地砖浑然天成,光滑如玉,不见一点缺口,不灭的妖脂经年累月的燃烧着,屡屡香烟中,我端坐在雕刻众妖的王座上,披着黑色的绒衣,皱眉看向底下的飒沓风。
“为什么你一个人都没招到?”
飒沓风半跪在下面,听到我的问话,辩解道:“谁说我一个人都没招来?后面的那些”
我捂额轻叹:“老弱病残就不要拿出来说了,我要的是强者,你没有去拜访过吗?”
“有啊,但是他们听说你是一个没有名气的妖却想要做王,就都拒绝了,有些还出言不逊呢。”
我微怒道:“什么叫没有名气的妖,我可是北方黑王,斩掉火凤翅膀,生吞狍鸮,以前我一报出名字哪个不闻风丧胆?还有那六千年的惊鸟,任凭她势力多大,不还是都被我单枪匹马的杀了!”
飒沓风微微张大了嘴巴,有些哭笑不得地说:“你你就是那位神龙见尾不见首的黑王?你没有跟我说啊。”
我愣住了:“我没有跟你说?”
“你什么时候说过?”
我有些尴尬地咳嗽两声,原来过错在我身上,但这是万万不能承认的:“我不说你就不能问吗?连自己的王都不知道是什么来头,怎么做的子臣?口头批评一次。”
不管飒沓风在下方嘟囔,我细细思索,感觉这个王做成这样很无趣啊:“这样吧,飒沓风,你随我一起去拜访那些有名的霸主,先把名声的事情搞定了。”
飒沓风顿时跃跃欲试起来:“要去打架吗?走走走,我最喜欢打架了。”
我摊开手绘的地图,上面标记了无数红点与圆圈,是我在最繁华的城池中,从一个拍卖场买到的,指着上面说道:“东云惊王已经被我杀了,南海龙王,西火麟王,这两个我们一一拜访吧,如果对方不肯见我们,我们就一路打上去,但是切忌,可伤不可杀,你若战,便只能用刀背去战,可以答应吗?”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