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敲门声又试探性地响了几声,时汕在这样恶趣味的折磨中,隐忍度已经到了极限。
而她一定不知道,埋在她颈窝里的人其实在笑。
敲门声没有持续很久,直到随着脚步声离开。慕郗城起身一并拉起了时汕,指了指没有上锁的门,他说,“我怕会有人进来。”
她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刚要起身下去就被人搂住了腰,“地上太冷,不论谁睡都可能生病。”
推开她腰际的手,时汕面对面看着他,“你到底想怎样?”
慕郗城下牀,将掉落地毯的枕头重新放回牀上,然后他留出一半位置后直接背对着她躺了下去,“晚安。”
时汕就那么坐着,半天都没动。
正当她失神纳罕的时候,只见背过身的人突然又翻身侧卧,对方冲她勾了勾手指,“一起睡吧。”
时汕:“……”
单手撑在下颌上,慕郗城垂首轻笑,“阿汕,和你睡我很放心,我知道你一定能把持得住。”
“......”
说罢,还拍了拍她的肩膀以表信任,“当然了,如果你把持不住,我也不介意。”
时汕:“......”
不再给她考虑的机会,慕郗城伸手关灯后搂着坐在牀侧的人一并躺下,一片黑暗中,时汕一挣背后的人抱着她更紧,“别动,给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暗哑的嗓音,映衬着窗外皎洁的冷月透着凄楚的凉意。
她没动,放弃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