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吴峥注意到慕郗城手里有一杯茶,反反复复喝了大半天眼看见底,就是不肯离开。
没有人知道,慕郗城也在等。
茶杯从左手换到右手,再从右手换回左手,随着时间越长,他的脸色也越差。眼看他变了脸色,吴峥闹不明白。
直到后来,时汕放下书拧眉,“好痒。”慕郗城笑了,笑容恣意带点儿稳操胜券的张狂。他就知道她是‘她’。
学医这么多年,看着手臂上肆虐的红疹,时汕第一时间就判断出了症状:过敏。
“这是,怎么了?”有人明知故问。
“大概是过敏吧。”虽然这红疹是厉害的很,可她凭经验断定过敏。
“走,我们去医院看看。”
“嗯。”时汕虽然是学医,药还是要到医院开比较好。
庭院外。
章远等了大半天,眼看慕郗城终于出来,身边还多了一个人。
一上车,慕郗城就说,“先到市区医院去。”
车子行驶,时汕过敏地厉害,红疹愈发肆虐,奇痒难耐,渐渐地脖颈上也开始泛滥。
忍无可忍,她想抓,却被慕郗城握住了手,“别抓。”
19岁的慕郗城见陈渔过敏,一边给她擦药一边担忧,“这么难受,以后可千万不能再碰杏仁儿。”
30岁的慕郗城见时汕过敏,一边查看她手臂上的红疹一边轻笑,“看起来,这过敏还挺厉害的。”
边说边笑多么的没心没肺啊!
时汕瞪他,严重过敏还受人取笑,现在,她觉得慕郗城的笑太像是黑色的曼陀罗,恶毒的要命。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