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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涵已经打开了,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白sè的,我看你老是在开会的时候穿白sè的衬衣,所以”
“嗯!不错!”他看了一眼,似笑非笑地点头。“哦!好像还买了领带,是不是?”
“嗯!”她又是扭捏地点点头,像是被抓包的孩子,又是打开盒子。
“嗯!等下洗了,明天回去就穿这件了!”
“你不觉得难看?”她有点讶异。
“白衬衣有什么难看好看得?”他反问。“而且这种领带最好配衣服了,开会时候不能穿的太花哨,哦!有点贵,这个牌子有点贵了,以后不要买这么贵的!”
“贵?”她错愕了一下,衬衣算是中档的,五六百,那家专柜有上千的,要是平时她一定觉得贵,可是给他买,她还怕便宜了。倒真的是没想到他会说贵!
“我一个欠发达县的县长,穿那么好,老百姓会怎么想?尽管我这钱都来得干干净净,不偷不抢,不受贿,但别人未必这么想!所以,形象还是该注意点时候注意点好!以后衬衣,二百到三百的就行,领带一百以内,就像这件衬衣,棉质的就可以了!”
“哦!”她傻傻的点头。“那吃了饭我洗好熨烫好,明天你回去穿!对了,你明天就回去吗?”
“嗯!”他点点头。
第二天,裴东宸一大早就起来回吉县了,走的时候跟燕涵说,“这周我要是回不来,你就去吉县,带着钥匙和通行证了吗?”
“带了!”
“嗯,自己开门进去!”
他走了,燕涵去上班。
周五又去了吉县,相处了两天,裴东宸在周一那天早晨送她回来上班。
因为事后避孕药用的次数多,燕涵的经期出现了紊乱,三周多一点,就来了例假。
今天正好是月经的第一天,时间是周二,裴东宸在吉县,燕涵上班后想起了那天去医院的事情,然后请了半天假,去了医院,找周启云。
这种事情真的很尴尬,但是她真的不想多吃药了,这对身体一点不好。
周启云自然明白她来做什么,立刻带她去着大夫。然后,大夫开了单子,燕涵按照单子在护士小姐的带领下,去做了常规检查和体格检查。
检查做好以后,拿着单子回到了大夫那儿,开始做小手术。
周启云不放心,要全程陪着她,燕涵觉得实在不好意思,不由得羞红了脸,还是让他出去了。
她躺在手术床上,左臂伸直,平放在托板上,护士帮她消毒左臂内侧,接着,打麻醉药,局部麻醉。
完成麻醉以后,燕涵觉得那个手臂处,木木的,不多时,柳大夫在她的手臂内侧的肘弯往上的地方,割开一个小小的切口,用套管针穿入切口,呈扇状分布,逐一埋入几枚火柴bàng大小的硅胶囊管。
整个手术,只用了五六分钟就完成了。
在那个切口处贴了一个创可贴,并告诉她做完手术的当天,手臂不要使劲,五天以后可以撕掉创可贴,一周以内伤口要保持干燥,不能进水。
最后,燕涵填了一张月经记录卡,留了自己的联络方式,确定日后的复查时间,并且,手术后的第二天要来复查,一个月以后再复查一次,以后是每年一次复查,一旦发现疾病问题,可以及时治疗。
做完手术,从私人医院出来,局部麻醉消失,手臂开始隐隐作痛,燕涵想着想着就感觉怪亏的,为什么总是女人担负这种责任呢?
生孩子是女人,避孕也是女人,为什么男人不主动承担呢?
男人和女人从生育方面的事,就体现出了本质的不平等,所以,也造成了社会对男性和女性不同的要求?
只是,如果不这样,怀了孕,造成的伤害,更大,无论是jīng神还是身体,她可不想像上次燕露那样,叹了口气。
恰巧,这时,电话在大衣里震动了起来。因为胳膊有点痛,燕涵拿出电话看都没看就接起来,喂了一声。
“燕涵。”
她听见裴东宸的声音,心中一紧,“嗯?”
“在那儿了?还在医院里吗?怎么才接电话?”
“咦?”燕涵一时之间思维空白。“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里?”
“启云给我电话了,疼吗?”他问。
原来他是问这个,本来想说疼,可是却还是没说,只是道:“不疼了,明天要来复查!一个月后还要复查!”
“嗯,这周末我还是不能回去,你来吧!”他说。
她有点意外,裴东宸似乎越来越黏她,她都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哦,好!周末我去找你!”
“嗯,别碰水,知道吗?”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