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她赢了不少。
烈骁看见她收钱的模样,额头上的青筋又开始突突直跳。
其实吧,虽然怀疑这丫头对自己图谋不轨,还把人扔进了警察局,可烈骁哪里真会对她怎样,不过是给她一个教训让她安分一点,等明天他一通电话警察局自然会放了她。
没想到,这丫头倒是好,先是一口咬定自己性…侵未遂,接着更是料准了他会亲自来弄她出去,现在更是和狱友聚众赌博。
看来,野丫头挺适应监狱生活的嘛!
“安笙小姐,骁爷来保释你出去了!”局长大声通知道,然后命人开锁把人放了。
安笙收好了钱,和狱友道了别,痞痞地晃了出去,看着那个录口供的警员,还笑着贫了一句:“说了吧,我孙子会来把我弄出去的!”
众:“……”
姑nǎinǎi,求您安分一点成么?
咱当警察也不过是混口饭吃,你这样得罪骁爷,我们上东区警察局还怎么存活下去!
烈骁又被一小丫头骂孙子了,而且这一回,是当着他的面骂的,半点也给他留情面。
可偏偏,这丫头,打不得,骂不得,更得罪不起。
只能忍着。
忍着她的撩拨,忍着她的羞辱,忍着她的侵犯……直忍得骁爷满肚子肝火,恨不得立马把这破丫头撕碎。
最好呢,撕光她的衣服,撞入她的身体,紧密又扎实地抽动,bī着她哭叫,bī着她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