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骁终于清醒了一点。
该死的!
这么拙劣的局,我为何会沉沦。
“安笙,你还真是……下贱啊!就这么欠男人干!摸到我家里来脱光了引诱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只让我觉得恶心!你想我上你,做梦!”
冷着一张俊脸,烈骁冷冷骂道,然后一把把这女人推开。
安笙给推得撞在盥洗室冰凉的瓷砖上,背部一阵钝痛。
但更多的,还是莫名其妙,然后,回过神来,心脏给针扎了一般似的疼。
呵,一个老得不能更老的男人,居然敢这么骂她!
她也不撩他了,扯了浴巾把身体裹上,昂着下巴,回骂道:“我下贱,那你呢,你更贱!对着我这么下贱的女人起了反应!你摸摸你的老二,硬得跟块石头似的。不知道的,听着你这么骂,还以为你是什么正儿八经的道德卫道士、绝世好男人呢,可你丫不过是个敢硬不敢承认的孬种。承认吧,大叔,你就是一变态,对我这种少女满满都是占有欲。”
论骂人,安笙岂会怕。
她就一女痞子,这辈子的语文功底都用在国骂上了。
不带一个脏字,把面前的老男人彻彻底底地羞辱了一遍。
可是吧,虽然感觉骂赢了,咱笙妞儿还是说不出的bào躁。
这男人有病吧,说翻脸就翻脸,前几天还在她家卫生间和她卿卿我我,一回头,就觉得她下贱恶心的。
呵呵呵。
到底谁才下贱,谁才恶心。
一个老男人,若不是救了姑nǎinǎi一命,她会稀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