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美眷何须怜
春情缱绻谁家院
停
“哇哇哇!!!”这是我醉酒后的反应
除了哇哇哇的吼叫,除了路边不发脾气的垃圾箱,不会再有人介意你的存在
1987年的田间地头,我降生了。
是的!我出生了,降生在这个,三兄弟相依为命的剑。
我不记得我的祖爷爷是什么样子了,但是我记得,我儿时的记忆,我生活在田野之间。
小时候,我就生活在田野之间,父母在田间劳作,我就在田间呀呀学语,粑粑、麻麻,是我幼年字深刻的记忆,
我及得第一次感恩,
我记得第一次激动。
我唯一不能忘记的,“这孩子还俊,以后绝对是出人头地的主!”
我出生了
5岁前,我几乎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主,主要是我姥姥家的人,比如我老姨,我姥爷,我姥姥,我舅舅
我已经忘记我的爷爷奶奶当初是怎么嫌弃我的母亲,但是我记得他们如何掩饰当初的过错
“婆婆,公公,都岁数大了,你要体谅他们的难处”
“你粑粑有精神病,你要理解他”
我很难理解,为什么我精神病父亲的某些财产会突然诚然大爷或者三叔名下的东西,明明前两天我还拿出来使用的工具!隔天,奶奶就说着这是大爷的家的
原谅我傻
原谅我父亲的无能
曾经,我的父亲,是这个家族的希望
我曾经问过我的父亲,“粑粑!为什么你那么让爷爷奶奶喜欢?”
“可能是我曾经考过状元吧!”父亲的回应
“状元?”
“是啊!”
“那你为什么都没有人用?”
“”
这是父亲的痛处,他不想诋毁毛爷爷的好,也不想表述毛爷爷的坏,但是言语中,我能感受那个时代的弊端,一非一、二既是三的时代,远不止我的父亲一个人会如此
那年,我父亲的前妻去世,我的母亲成为这个家庭的一分子,那个时代,知识分子是光荣的,哪怕你是大学落选的
母亲到来并没有让我的父亲欢喜多少,或多或少他都都沉浸在前妻的回忆中,我记得父亲给我制作木质的三轮脚踏车,曾经我多么嫌它,曾经我是多么羡慕工厂制的玩具,三年、五年、十年后,我认识到那些玩具的意义,很多都是父亲沁心打造的,虽然没有说过谢谢,但是我特别尊重我的父亲。
n年后
我的父亲身患某种精神病,某种针对某些人一提钱就会发狂的疾病,最初我只是小白,我不认为自己会卷入那些战争中
20年后,我已是而立之年,我听到来自哥哥的话,虽然这些年来我我听多了类似的言语,我最信任的二哥却亲口告诉我,你只不过是乞丐我那些衣服事不过可怜你,好赖你比乞丐好一点!
三十而立,也许我还是孩子,也许在某些人眼里,我依旧是傻子
我在此誓,
我的父亲死去以后,无论我富贵还是贫穷,我再与曹家人无任何关系
以命起誓,以生为言
我记得那一天
2018年1月27号凌晨1点54分。
这是我从大伯家狼狈逃离后的所想,听完桃花笑后所写,我不觉得桃花笑能表达我的心情,只是它的节奏让我有如下所想,我忽然明白,为什么我老妈会逃避我爷爷的生日宴会,那不是宴会,那是针对我、我母亲的审判,所谓的正义永远只是人多的一方,不管它是不是对的
我摔坏了自己用了好久的水杯,
默默地在地上找了好久,
找到了水杯的残片,
用心拼凑了很久,
依旧缺失很多,
我失去了什么
我又害怕失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