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
褚翘漾开的笑容颇有些不怀好意,伸出手指,痞里痞气地钳住她的下巴,细细地盯住她的脸:“小娘子你长得如花似玉。莫不是男人假扮的?”
阮舒:“”
褚翘的目光下移到她的心口,手指也随之下移,戳了戳:“莫不是这两团是馒头塞成的?”
阮舒:“”
褚翘的目光再下移,手臂绕住她一半的腰搂了搂:“这细韧的腰肢又如何做的假?”
阮舒:“”
褚翘的掌心从她的腰下滑,至她的臀上,轻轻捏了捏:“难道垫的吗?那效果真不赖,又高又翘。”
阮舒:“”感觉被她吃尽了豆腐。
褚翘放开她,跪坐回自己的位置,双手托在腮边,一皱眉,非常不高兴:“太过分了,如果连你都不是女人,那我在其他人眼里岂不更加不是女人?难怪我身边一个追求者都没有。”
阮舒:“”眨眨眼睛。
“褚警官很希望有对象?”她低垂视线,把剩余的酒喝光。
这是她今晚第一次主动交流。褚翘不禁弯出笑眼:“也不是。其实一个人过最轻松。与其是找对象,不如”
她故意拖长尾音,以此达到卖关子的效果,然后倾身凑近阮舒,似分享小秘密一般:“我刚不是我这把年纪还没有过性、生活嘛,所以想挑个好点的男人来帮我破处”
最后俩字的语音格外轻。
阮舒:“”
抬眸,正对视上褚翘狡黠的眼神。
真是有什么什么的姑娘阮舒想。自己可能有点羡慕她。羡慕她的开朗,羡慕她的恣肆,羡慕她的爽快。
或许这也是为什么,自己潜意识里控制不住接受她的主动亲近的原因。
自己没有什么,便想追求什么。人的本性如此。
阮舒注视她,抬手,示意空罐子。
不等她开口,褚翘就主动把所有的啤酒挪到两人之间:“随便喝。我管够。人生在世,及时行乐~没必要委屈自己。”
阮舒拆出新的一听,淡声道:“如果只想破、处,没经验,最好不要尝试摇椅。”
褚翘怔半秒,反应过来她是在回答前面的问题,荡漾的笑容携上一丝暧昧:“原来你玩过啊”
阮舒稍显不自在地撇开脸。
本打算趁势进一步交流,手指碰到被她丢在一旁的手机,顺手抓起来一瞧,发现傅令元不久之前有消息。褚翘滑开屏幕查看。
“有事?”
褚翘犹豫住。
之所以一开始没有直接告诉傅令元她今晚约了阮舒,是担心,如果傅令元没能一次通过地与阮舒重修旧好,她和阮舒的关系恐怕也将彻底完蛋。
是冒险,是赌注。
而老实。通过她对阮舒的观察,她对傅令元并不抱太大的信心。
且,她之所以向阮舒求和,追根究底,也不是为了帮傅令元。
现在她和阮舒,好不容易往越来越融洽的方向发展
或许同为女人的缘故,从私人感情来讲,相较于傅令元,她更心疼阮舒。
虽然仅仅相处三个月不到,加起来的时间用小时就能计算出来,但丝毫不妨碍她感受到她的孤独,她的自闭,她的敏感脆弱,最重要的是她的自主和坚qiáng。
从海城要来的关于她的那些资料啊
一想起来。褚翘的心便梗得无以复加。
可傅三
既然傅三能成为她的雷区,也代表着
褚翘纠结,不动声sè地瞄向阮舒。
阮舒正在沉默地喝酒,耳根子红红的,脸颊上也模模糊糊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
醺意上来了吗?她的酒量应该不错才对,今天这不是才两听啤的吗?
褚翘轻拧眉心。
收回视线,她暗暗吁一口气。掂着的心思尘埃落定,有了决定。
手机轻轻震了震。傅令元第一时间点开消息,果不其然,跳出的是褚翘的对话框。
她没有直接他的问题。
而是:“我在我的私人场馆里。”
眉峰一凛,傅令元即刻起身。
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旁边的栗青:“怎么了老大?”
“前董事长过世之事,我们深表哀悼。非庄家族亲,没能有机会出席董事长的葬礼。我们兄弟俩非常遗憾。”西堂主面露戚sè,旋即,“也有耳闻新就任的是位女家主。庄家严谨自持低tiáo,我们兄弟俩也没有身份和地位得以一睹真容。”
宋经理对他的恭维明显不以为然,不予置评,只是告知:“庄家这位新家主,可不是好伺候的主儿。”
他qiángtiáo:“我和两位堂主是老朋友。两位考虑清楚,如果不想在我这位老朋友手里顺当地解决,那我只能遵照我们新董事长的指示办事。”
不等西堂主答话,栗青率先从里间走了出来,笑着:“两位堂主,既然宋经理已经告知得如此明确,我们没什么好考虑的,就依照宋经理所提的分成比例。”
两位堂主均愣怔。
栗青的话,明显代表了傅令元的意思。
可,这样的分成比,明显青门吃亏,怎么就
东西堂主无声地交换一个眼神,从对方的眼睛里读到了和自己一样的想法傅堂主代表的是陆爷,傅堂主既然要做主,出了问题,责任也在傅堂主,没什么好迟疑的。
转回脸,西堂主便对宋经理拱手,最终定音:“宋经理,就按你开的价。”
宋经理的视线正狐疑地落在遮挡住里间的屏风上。
栗青在这时礼貌地鞠躬,补充着:“希望宋经理能够尽快拟定合同交给我们。我们青门在江城的生意也好尽快投入正常运输。拜托宋经理帮我们在你们的新董事长面前周旋了。”
“是的是的!一切有劳宋经理了!”
两位堂主笑笑,亲自将宋经理和码头负责人送出门。
回来包厢后,本准备找傅令元问清楚,哪知傅令元和栗青竟已全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