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温暖不认。可惜罪证确凿,法院最终零口供qiáng制定罪。
法国没有死刑。
最终审判的结果,终身监禁自由。
即使如此,判决生效之后,温暖亦并未入狱服刑。
她有心脏疾病和轻微的jīng神疾病,交了大笔的保释费之后,她被温渊领回家狱外服刑。
两条人命,一个胎儿,最终只落得个保释回家的结果。
保释出狱这天,温暖站在她面前。
她画了jīng致的妆容,妖娆的红chún在冬日的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她说:“温凉,即使我杀了你的孩子,杀了江一信,拿走了许淮的心,又怎样?你能拿我怎样?你看,我不还是好端端的在这么?”
她说:“许淮的死,我永远都不会认。只要你一天搞不清楚真相,你就一天无法心怀坦然地跟之霖在一起。”
她说:“就算之霖不愿意跟我在一起那又怎样?我仍旧会住在霍家,霍之霖永远是我的,只有我才是名正言顺的霍太太。”
呵。
温凉淡漠地听着,她说:“温暖,好自为之。”
——
今年的法国,下的雪比往年都大了许多。纷纷扬扬,七零八落地钻进紧裹着的脖子。
温凉单薄的脚印落在寒凉的雪地里,深深浅浅地,踩出一路的绝望和无助。
手里抱着两束鲜艳的花,深一脚浅一脚地来到公墓上。
被撞毁了的坟,不知什么时候又重新修葺了。
黑透明亮的大理石碑上,刻着许淮的生卒年,上面的黑白笑容灿若星河。
江一信挨着他。
这张照片上的脸有点歪,她记得那是她qiáng行搂过江一信qiáng迫他拍的。
江一信是个技术宅,不像许淮那般喜欢照相。
只有这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