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衣衫尽去,再回到床上,这人已着迷,星眸如痴如醉一样,手指头滑来碰触他胸膛,很是渴望他一般。
「你肯定想过好几回要跟本皇子云雨了是吧?」
「嗯,好想要??」
南宫紫律如他所愿,覆在他身上,与他肤贴肤,极尽厮磨。
蓦地,这人摸着他胸前旧疤,蹙着眉头,一副困惑忧思。
「皇子这儿怎麽有伤?这箭进得很深吧?拔箭头时肯定会很疼??」
「你怎知是箭头?」他防心又起,扼住他颈子。
「唔。」青年挣扎之际扯歪枕头,露出一块放在枕下的小木牌。
「宫牌?」上面还刻着闻东风三字。他取来细看,确实是宫中出入用的牌子无误,一般宫人皆需系在腰间。「你是宫里的人?」
「唔,不痛了,我给您呼呼,不痛了喔??」青年对着疤痕吹气,很呵护难过的模样,眼角竟又泛出水色,鼻酸一般吸着鼻子。
南宫紫律愣了一瞬,此人对他有心,无庸置疑。可到底是怎麽会对他起这心思的?该不会是故意来抢酒?可他看见他时有惊讶,应是巧合??
他不再多想,将木牌收进荷包,抱住温软身子,在青年顺从磨蹭时挺进密穴。青年的後庭紧致如无人造访,他费心爱抚才顺利深入,彻底占有。
一晚缠绵,他很是尽兴。
可惜一觉醒来,共度春风的人已消失,只剩下一个空酒瓮,而面街的窗子是敞开的。
回皇宫路上,南宫紫律拿出宫牌研究,拇指摸着姓名刻纹,这宫牌有些磨损,代表这人待在宫里有段时间,底下还绑有标记各省部的蓝色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