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初音感觉到男人周身的气息骤然转冷。
她心里莫名的一颤。
刚才和华山对峙时完全不慌的言初音,现在却有些慌神。
“你……你胡说什么?”言初音斜了一眼华山,眼睛里带着警告的意味,“我,怎么会是你的相亲对象?”
华山眼皮一抬,据理力争,“哎呦,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不是你叔叔把你介绍给我的吗?你不来相亲,那我们孤男寡女坐这包厢里干啥?”
言初音闭了闭眼。
你可闭嘴吧!少说几句,把陆泽衍惹毛了我们两个都得遭殃!
言初音在心里呐喊着。
陆泽衍神色冷峻,俊美的容颜如同那暴风雨前夕的乌云,看似平淡沉静,实则酝酿着无尽的危险。
他眸子一沉,眼睛看向言初音,声音冷沉得可怕,“是这样吗?”
言初音咬了咬唇,索性别过脑袋,不再说话。
陆泽衍忽的大手一揽,她整个身子顿时被男人捞进怀里。
陆泽衍的手臂紧紧的箍着她的肩膀,仿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的眸光转而看向华山,眼睛如鹰隼般锐利,“她是我的女人。”
男人的声音掷地有声,不容置喙。
他全身上下都散发着霸道森寒的气息,以一种睥睨的姿态向华山宣示主权。
华山腿都软了。
这个男人好可怕。
他忽的瞥向陆泽衍手腕上的一只手表。
这只手表他认识,是cr牌的,全球限量,几千万一只,还不一定能买得到。
能够买得起这只手表一直是华山的心愿,因为他是一个喜欢收集名表的人,可是几千万的价格相当于他的全部身家……
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把自己的全部身家戴在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