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所谓的消失……自然也就是死的意思。

“十五年前的死的人，不是叶落音亲手杀的，而且那女孩的父母不愿意出面作证，想让她死，很难。”穆瑾沉冷静的说：“所以，你希望她消失吗？”

“……”洛初愣了半晌，不知道怎么说，她明白穆瑾沉是很认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见她沉默，穆瑾沉意料之中的闭了闭眼：“我不该问你这个问题。”他不应该问洛初，他就应该直接杀了叶落音，让她再也没有掀起风浪的本事。

洛初紧张的抓住他的手，“你别杀人……”

在她的印象里，杀人是犯法的，她不希望穆瑾沉因为叶落音把自己搭进去。

没想到，他却看了洛初一眼，道：“我杀过人。”

什么？！

洛初猛地惊讶的抬起头。

那个男人却依旧面色如初：“……这是我生存的方式。”他沾了满手的鲜血，所以多叶落音一个，他无所谓。

洛初的心底浮起一股凉意，眼睛里是满满的震惊。

突然想起云景警告她的话——你知道不知道穆瑾沉手上有好几条人命！

她本以为那是云景骗她的，没想到……是真的？

穆瑾沉见到她瞳孔一缩，心里密密麻麻的有些疼，下意识的就想解释：“我不会这样对你。”

他杀人，都是迫于无奈，这是他的生存方式，五年前在m国的时候，若是他心软，那他早就被埋葬在异国他乡了。

这些他从未与洛初说过，穆瑾沉这才深深的意识到，他们真的不是一个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