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呢？”洛初接着问。

穆瑾沉的眸子黑了一下：“没有这个如果。”

“可……”她犹豫了一下：“那你为什么要娶我啊？”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他记得他回答很多遍了。

不等穆瑾沉回答，洛初就咬咬唇问：“是不是因为，你以前认识我，所以才娶我？”

“……”他的眸中闪过淡淡惊喜，小豹子想起来了？他等了这么久，她终于想起来了吗？

可是这样的惊喜，落在洛初眼中，就是她猜想的是真的。

穆瑾沉娶自己，果然是因为他们以前‘相识’，可是洛初分明不记得这件事，所以是一定穆瑾沉认错人了，把她误以为是他认识的那个人，才娶了自己……

洛初的情绪更加低落了，她不敢抬头，生怕自己会突然落泪被他看到。

“如果我们以前不认识，你是不是不会娶我？不对，如果我们不认识，你根本不会知道有我这么一个人。”

穆瑾沉蹙了蹙眉，她的样子……不太像是想起来了。

洛初已经放下了筷子，咬了咬唇：“我今天……就是想和你说这件事的，我们的身份天差地别，根本不可能有交集，而你对我这么好，一定是把我认错了……”

她的脑袋越来越低，越来越沮丧。

小心翼翼的从包里拿出那个盒子，盒子里装着一颗纽扣与那枚戒指。

这些都是穆瑾沉送她的。

洛初将东西放到穆瑾沉面前，低着头：“你一定认错人了，这些还给你。”

“……”穆瑾沉沉默了一会，突然看向她，一字一句的问：“洛初，你身边一直有一颗纽扣，你记得纽扣，为什么不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