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当然卖了。”说完,王军将翡翠递给晓宝,做买卖晓宝比王军在行。
晓宝果然在行,几句话就将气氛调动起来,再加上金胖子在边上帮腔,价格一路高涨。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翡翠最终被张立芬以二千一百万元买得。
转完账,晓宝和金胖子一人抱着一块毛料让王军帮忙瞅瞅。现在的王军在晓宝和金胖子眼中就是赌神的化身。
看完晓宝的料子,王军对孙家父子彻底拜服,套用算命先生的话:“好一双抓钱手,还自带十个聚钱斗。五公斤的蒙头料,能解出一块拳头大的糯种飘花翡翠。金胖子的料子也有翡翠,但只有薄薄的一层,出不了大件。俩人解石,王军瞅空四下转了转,很多料子都多少有些翡翠,但价格太高,基本没多少赚头。
将翡翠解出,晓宝的翡翠卖了三百多万元。金胖子的翡翠只卖了二十四万元,刚好收回本金。
在晓宝和金胖子卖翡翠期间,张立芬问起王军的门派,王军无门无派,也不好瞎说,想起针炙笔记的作者,就顺口答道:“药山。”
一听是药山,张立芬的笑容变得有些不自然了,说话的语气中竟有了一丝谄媚。
晚上十点多,王军三人酒足饭饱,返回酒店。晓宝还没从兴奋中恢复,一路上叽哩呱啦说个不停。回到各自的房间,王军还没坐下就传来一阵敲门声,王军以为是晓宝胡闹,可开门一看,是一位老道士和一位年轻人,俩人气机外显,都是修士,而且老道士的修为高达八层,年轻人也达到四层。见不是晓宝,王军直接关门。
“王先生且慢。”老道士赶紧叫住王军。
“你们认识我?”
“你是王军王先生吧,我们来自药山。”
一听药山,王军知道自己撞上十六贯了。
将二人让进房间,王军坐在沙上,只是静静地看着二人。老道士微微有些激动,“听说王先生师从药山,不知师尊是何人?”
“我没修练过药山的功法,也不认识药山的人。”王军斟酌了一会,慢慢说道。“只是与药山多少有些联系。我年轻的时侯无意中得到一本笔记,主要讲述有关针灸方面的内容。署名药山张天想。”
王军一说出张天想三个字,老道士立刻不淡定了。
“师尊的笔记!你见过师尊的笔记。”老道士激动的浑身颤抖,“是师尊把笔记传给你的吧!”
“张天想是你师傅?我没见过张天想。老家的道观翻修,一些旧经书丢的到处都是。我见笔记本的字写的漂亮,就把笔记本收下了。”
听了王军的话,道士脸色黯然。沉默了一会,老道士的心绪平静下来。
“王先生看过家师的笔记?”
“嗯。”
“我听湘西张立芬,啊,就是下午你们遇见的那个老头说,你是筑基期前辈?”老道士看着气机不显、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王军。
“看来《子午注流》确实不全啊。”
王军心中想事,对老道士的问话就随口“嗯。”了声。
王军心不在焉的回答显然无法让两人相信。王军也不过多解释,真气慢慢运转,一股威压从王军身上弥漫开来,从刚开始若有若无一路攀升,一层、二层、三层??????九层,老道士的脸色也一路在变:不相信、惊奇、惊恐、惶恐、大喜。王军停止真气运转,整个人再次恢复到普普通通的样子。
“这个,这个。”老道士有些语无论次。“前辈勿怪,啊,这个前辈出自哪一门派?”
“没有门派。”
“这样太好了,你看师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