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可有母亲吗?”
他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她这个问题。
当时襁褓中的女婴现在落在地上已经会走路了,而他也改名换姓,凭着从帝辛墓中盗出来点东西,浑浑噩噩过了千年,隐居山水中。
这一切的代价则是需要一个药引子。炼丹的法子自然是难不住他,但是这药引子难寻,所谓这药引子,就是极阴之血,这极阴之血难求,便是千年也难遇一二。
直到这个在河里漂流过来的女孩儿。
申公豹当年偷换了给帝辛做的长生不老之药,因是算到了姬发已反,帝辛寿命已尽,何不把这提炼出来的仙丹占为己有呢?于是他便苟活了千年。
给纣王找的那有极阴之血的女人在家里关了好几天,他始终还是忘不了她的样貌。眉眼如画,朱唇贝齿,乖巧大方,是打眼看与别的女子不同的人。
“父亲?”
“我都说了别叫我父亲”他把衣衫从小女孩的身边抽走
“可可书上说小孩儿都有父亲和母亲”
他看这小屁孩儿都快哭了,两眼泪汪汪的,甚是惹人怜。
“我只是住在这山野里的人,而你是江河里飘来的孩子”他不禁地被她这模样逗笑了。
“那你究竟是我何人?又为何收留我?”
“因为我要把你养大,然后喝你的血”
“喝我的血?为何”
“因为你的血甘甜,可口,是治病的良药呢”
雪鸢不由自主的退了两步,对眼前这个人又陌生了起来。打她记事起,手腕上便有一个一寸长的伤疤,身边也是这个男人一直在照顾她,他不常说话,只有领她去镇子的集市上买粮食的时候,对别人称自己是他的女儿,可问他时,他却又不承认
“以后,叫我师父吧,明日开始我便教你武功”申公豹为了隐藏自己的笑意,说出来的语调怪怪的。
从此以后雪鸢早早地就起床,和他一起晨练,费力的举起和自己一般大小的剑,到终于能和他比试一二。
“进步倒是挺快的”申公豹趁雪鸢不注意挑了她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