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凌羽萌失踪，他在酒吧喝酒流的眼泪。

他的指尖轻轻拂过凌羽萌的小脸，“萌萌…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很轻。

轻的完全消失在嘈杂的人生喧闹声中。

“你不可以离开我，你怎么可以离开我？”

而回答冷御宁的只有嘈杂的声音。

……

樱城机场。

一个带墨镜的女孩拖着行李箱走在大厅中。

“人安置好了吗？”她缓缓动了动唇。

“安置好了，她们都以为凌羽萌死了。”

“很好，以后世界上再也不会有凌羽萌这个人。”

说完，她的嘴角还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凌羽萌被送到医院，已经显示没了呼吸。

“萌萌……”高级病房里，冷御宁趴在床边，俊脸靠在凌羽萌的手边，大手包裹住她冰凉的小手喃喃，“你怎么不等我一起跟你走呢……？”说完，他站起身，坐在凌羽萌的旁边，抬起大手轻轻抚摸她的小脸。

她白皙的小脸没有丝毫的血色，双目紧闭着，静静地躺在病床上。

他已经不记这是第多少次看她的睡颜了。

以前，他总是会很惬意地把她逗醒，但是现在……

他的眼泪毫无预兆地滴落下来。

没过几秒，冷御宁便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凌羽萌的小脸发生了变化：有泪水滴落的地方和没有泪水滴落的地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