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你这个人是只狡猾的老狐狸吧！唉，真是可怜了储君啊！”对于言亦的回答，韩小野一点也不意外，笑得诡异。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言亦从来都没有觉得过储君可怜。

其实在这几年和储君的相处中，他才更深知储君的心理上的一些问题。到底，他真的不喜欢储君那样的人，那人表面上看起来只是任性而已，但是内心却真的很丑陋。

“看来还真的是我猜的差不多呀，你真的为了苏左去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包括去储家充当间谍？”韩小野一脸意味的道。

“我并没有窃取任何储家生意上的机密给时向北，我只不过是拿走了一些储家犯罪的记录而已。”

做人有底线，虽然他言亦经常就是一个没底线的人，但也绝对不会去做什么犯法的事情，商业间谍这种事情他不会去做，他只不过是为时向北拿了一些该拿走的资料。

他是这么认为的。

“哈，什么时候开始，你言亦这么有正义感了。嘿嘿，到底，还是那句话，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啊！”韩小野末了还要补充一句，“别跟我否认，你的那些笔记，我可都是完好无缺的送给苏左了，苏左一直以为是我的，对我可感激了。”

言亦不语。

“话，人家都已经是有男朋友的人了，你何苦还要去做那么多呢？真是想不通啊，你这么跟储君在一起都几年了，完全没有感情的基础，你到底是怎么忍受过来的？这爱情的魔力真的有这么伟大，居然可以让你做到如此地步，大好的青春年华就这么白费了？我要是你的话，一定会拿着自己的这些优秀资本好好的去谈几场真正的恋爱。”韩小野和言亦都认识这么久了，却仍然感觉自己看不透言亦所做的一切。

他永远都不会明白，言亦这几年，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在忍受过，他为苏左所做这一切的过程，就像是一个守护者一样，享受着那一种别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