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的早晨,天台上晾晒的地方挂满了袜子,纯白sè的一片,随风飘荡,在阳光的照耀下白得耀眼。
队员们之间,暗地里骂着谁发神经,这么多的袜子。只有时向北一个人,在天台上看着那挂满的裤子笑个不停,还拿着手机站在一堆的飘荡的袜子之间自拍个不停。
所以,时向北才是真正的神经病。
苏左没有再问时向北与路席决斗的事情,而时向北在昨天晚上疯狂的炫耀过后,今天在苏左的面前也是显得那样的淡然。
在他看来,只是一件事情,他并不需要太繁复的反复在苏左面前得瑟,苏左替他洗袜子这种事情,已经足够他去炫耀一辈子了。
不惹事的苏左会让整个体育生的生活变得很平静,在校里,除了在课堂上偶尔的听上一两节课,睡上一些觉,剩下的时间她便会在一号公馆里训练。
而每一次的副课,路席也都会在一号公馆里。
苏左看得出来,路席是一个对待竞技很认真的人。在一号公馆里,他会不停的加qiáng着自己的日常训练,给人的感觉,路席就是那种一定要为国家去争光的人。
伟大,太伟大了。
除了路席之外,其实也并没有太多的人会来一号公馆里。因为来到一号公馆就必须要进行训练,不能以一号公馆为庇护而逃避副课。
路席和苏左是一号公馆的常训队员。林烈也会经常来,油渣也会,还有一个就是时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