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虎背熊腰和那一脸的横肉,光是看着都让人觉得有些害怕,更别这生起气来的模样了。
对于林烈口中所的那个路席,则就是此时正在餐厅前小广场上蹲着马步的那个男孩了。
路席长得很帅气,在这训练馆里,是难得一见的秀气模样。一头亚麻sè的头发,漆黑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薄后适中的chún透着一丝冷漠薄情。常年在烈日下bào晒下的训练却依旧白皙的皮肤。
他身上的所有与这训练馆里的一切似乎都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不禁让人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不过此时的他,看起来的确是有些狼狈。
他正跨着大长腿在小广场上蹲着马步,头顶上还顶着一个盛着半碗水的碗,在那跨开的双腿之下,还点着一根长香,要是马步稍有不稳,那头上的半碗水就会洒下,那裆下的香就会灼到。
对于跆拳道队的队长路席在训练馆里长期被体罚的事情,馆里的队员们也都见惯不怪了。
路席本事是有,但就是个性比较执拗,就像是一匹难以训服的野马一样。
而体校不同时普通的校,在这里的规矩,就是用体能来则罚那些不受管束的生。
今天的路席再次中招,被罚了十圈的足球场环跑之后便开始了二十分钟的马步,换做别人,早已双脚抖如筛子,而路席却是稳如泰山般的蹲在那里,可见其平时的基本功是如何的扎实。而这也是成就了他对于任何体罚都无所谓的一种态度。
此时对于林烈对他的嘲笑与敌意,路席是眼皮都不抬一下,那脸上是写满了孤傲与不屑。
路席的这般模样,更是把林烈惹得极火,当下就抬手指向路席:“喂,姓路的,你给我清楚,你刚才那‘呵’的一声是什么意思?嘲笑老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