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朔大包工头不发财了?”汤名雅笑嘻嘻的说:“我要抱粗腿,求保养。”
“我回去就是为了这件事,季王庄港口已经开始招标了,可我还没什么门路能拿到工程量。这次回去就是见一个从京城来的人,希望能得到一些好处吧。”朔铭也实在没人说话,许多事压在心里也怪难受的。汤名雅绝对不会说出去,朔铭也就一吐为快,汤名雅很知性,也能适当的给朔铭宽宽心。
可朔铭心里七上八下的,与齐淑那通电话寓意太深刻,朔铭简直不敢想象齐淑到底是什么目的。如果单纯是齐淑看上自己想要自己陪侍还好说一些,大不了含泪从了。
朔铭心里乱糟糟的,好容易才睡着。第二天朔铭没去工地,直接返回明山市。
齐淑依旧住在明山酒店,朔铭找到房号,心情忐忑的敲了敲门。
“谁啊?”门内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朔铭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敲错房门了,仔细确认之后才说:“我是来找齐女士的,请问他在吗?”
“你等会。”男人不耐烦的说了一句,过了一会房门打开,朔铭看到齐淑穿着睡衣双手抱胸站在那,饶有兴致的打量朔铭,像看一头牲口,侧过身:“进来吧。”
朔铭咽口唾沫,齐淑是个寡妇,竟然堂而皇之的与姘头开房而且不避讳朔铭。不过朔铭也不算什么人物,就算知道了也没人说去,也不敢胡说八道。更何况齐淑似乎根本不在乎,紫萱都知道这个女人有多方浪。
朔铭说:“这……方便吗?”
“有什么不方便的?”齐淑倒是奇怪了,似乎朔铭不进去才是不正常的。
朔铭硬着头皮进去,却没看到之前说话的那个男人。这是一个套房,那个男人应该在里屋吧。最好不要出现,朔铭也不想认识哪个男人能得到齐淑的青睐。
朔铭尴尬的站在原地,齐淑笑着说:“你是来罚立正的吗?别那么拘谨。你可是初奇的座上宾呢。”
朔铭心里一条,初奇会把与朔铭的交易告诉齐淑吗?这个很难下结论,如果是一个正常人这种事是铁定也不会说的,可初奇并不正常。朔铭直截了当的说:“齐女士,季王庄那边……”
“现在那个工程还在招标,我怎么看你比发改委都着急。”齐淑咯咯笑着说:“你担心没活干吗?我记得当时初奇说过,只要你能做到他要求的事你能做多少工程量就给你多少。这不仅是他的承诺,也是我的承诺。”
“你知道他想让我干什么?”朔铭反问。朔铭并不确定齐淑知道多少,毕竟谁也不会把自己戴绿帽子这件事说出去。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齐淑咯咯笑着说:“我还知道你现在已经完成一半了,不是吗?”
一半?初奇要朔铭把紫萱睡了,最好生个孩子。睡了紫萱算是完成一半,这种比喻似乎也没错。
朔铭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朔铭已经闻到了危险的气息,此时初奇翻脸足以让它死无葬身之地。朔铭的额头出现冷汗,但内心却在此时变得出奇的宁静。朔铭直视齐淑,不温不火的说:“齐女士,你们已经知道了,那你想怎么办?”
“我想怎么办?”齐淑笑了一声:“你是在质问我吗?”
朔铭无言以为,他说话的口气的确像质问一样。齐淑说:“放心吧,季王庄那边我会给你一定的工程量,只不过有些事你最好上上心,做的更圆满一些,而且要尽快。”
“请问是哪些事?”朔铭明知故问,心里打定主意,千万不能顺了初奇的意思,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别在我这装傻。”齐淑板着脸说:“这些话之所以不在电话里跟你说主要还是怕别人知道,我想你懂我的意思。人长这张嘴除了吃喝之外还能说话,但说话总会不经意的给人带来灾难。”
“齐女士,齐小姐。”朔铭很严肃的说:“那好,我会尽力而为,再见。”
朔铭说完就从齐淑的房间出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套房里屋走出一个帅气的青年,看了眼房门,搂住齐淑说:“亲爱的,你好像并不喜欢他,可为什么要把事交给他来做呢?”
齐淑推开青年,哼了一声:“你觉得谁都喜欢长得好看的吗?也不照照镜子,那个大小姐看到你估计就要吐了。”
“那为什么要让那个小姐红杏出墙,难道……”
“啪”一声,齐淑狠狠的甩了青年一个耳光,指着对方的鼻子恶狠狠的说:“你最好管住自己的嘴,如果让我知道你多说一个字我保证你死的很惨。明白吗?”
青年捂着脸,轻轻点头竟然不敢反驳一句。齐淑鄙夷的看着青年,斥道:“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