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翠彤说:“我想好了,就是官做的再大又有什么意义,我毕竟只是一个女人。我需要一个家。所以我决定跟那个畜生离婚,即便是两败俱伤我也要离婚。”
“你早这么想早就好了。”朔铭抱住翁翠彤的头放在自己的腿弯上:“自己活得快乐才是最主要的,除非你很享受这种人上人的快感。”
“的确,某一刻我迷恋权利,因为正是因为权利才让我变成现在这样,我现在想明白了,我想要的不是这个。”翁翠彤低声哭泣:“我能一直在丰城该有多好。”
“房子我不要。”朔铭说:“如果你那天不当官了没准还会回来,给自己准备一个放假的地方也挺好。”
朔铭贪财,可他不是什么钱都要。
“给你吧,我离婚肯定是要分割财产的。”翁翠彤说:“我不想把这处房子给那个畜生一丝一毫。”
“那好,我替你管着,等什么时候要回来了我再还给你。”朔铭帮翁翠彤擦掉眼泪。
翁翠彤坐起身,神情的凝视朔铭,没有脸红,没有羞涩,朔铭看到的是狼一样的欲念。
“要我……”翁翠彤低声说,女王的命令一般,这才是翁翠彤应有的颜色。
第二天,翁翠彤走了,只带走了一些衣物,其他的什么也没要。朔铭睡在床上也没相送,装作不知道。翁翠彤怕自己流眼泪,朔铭也不想看到一个女人的眼泪。
中午,朔铭打开冰箱拿出食材做了点吃的,然后打给凤舞珍:“美女记者,调查的怎么样?”
“别提了。”凤舞珍似乎很不高兴:“我们在这整整一天多,没有人愿意接受采访。”
“为什么?”朔铭奇怪,老百姓不就是喜欢上电视吗,凤舞珍还是最顶级的电视台记者,怎么可能采访一个扛锄头的百姓都没人给面子。
“只有一个老头用夹杂不清的话讲了一段,我都听不懂,根据他说这里的人很怕外人知道地里能挖出东西。”凤舞珍也不咯咯笑了,情绪似乎很低落。
朔铭能听到凤舞珍身旁荆畅的抱怨声,甚至还带着浓浓的京音脏话。
朔铭想了想说:“要不要我帮帮忙,我工地上很多工人都是那个村的。”
“行,你想想办法吧。”凤舞珍说完便挂了电话。
朔铭没直接打给工头,这种事最好当面谈,而且还要注意方法。
朔铭立即去了工地,先到范宇光那取取经,范宇光讪讪的笑着,说不懂这些。
没想到一旁的冯淼帮朔铭出主意,冯淼说:“朔哥,我觉得这件事就像行军打仗一样。你要想清楚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心齐,兵法上不是说嘛,攻心为上,呵呵,具体怎么攻心就看你自己的了。”
“行啊,你小子不看图纸看上兵法了。”朔铭哈哈一笑,经过冯淼的点拨灵光一闪想到一个不错的主意。朔铭对范宇光两人说:“如果你们心很齐,我想打破这种状况我要怎么做?给冯淼一百块钱,故意让范宇光看到,范宇光你怎么想这件事?”
范宇光皱眉说:“我会想冯淼与你有什么无耻勾当怕我知道,而且冯淼已经得到好处了,我也想要拿一百块,甚至还想要更多。”
“对,就是这个道理。”朔铭一拍手。立即对范宇光说:“让工头召集屈家庄本村的工人集合,说有别的活要干。”
“直接给钱恐怕不行,村民们齐心协力不就是为了能从地里再挖出什么宝贝么?”范宇光摇摇头觉得不可行。
朔铭说:“哪有这么简单,老子这脑子可是24k金的。”
“又犯病了。”范宇光摇头:“早上没吃药吧,装x装的这么没水平。”
“赶紧去吧。”朔铭推了一把。
朔铭立即打电话给凤舞珍,一阵商量之后朔铭更有底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