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她一边揉着摔疼的屁股,一边低头看着胸前,眉头越皱越紧。
她也是个变态的!明明被人看了、摸了占尽便宜,她居然不感羞耻反而还有些不满他落跑。
说到底,还是她没魅力……
“胸啊胸啊,你们啥时多长二两肉啊?看看……人家宁可自己撸都不要咱……唉!失败!”
……
自从打伤裴蓉欣后,裴芊芊和裴家就再没来往过。眼看着她和司空冥夜大婚将至、也是裴家嫁女的日子了,裴文安总算派了管家来南赢王府接裴芊芊回去。
谁知道司空冥夜正脸都不露一个,让启风把那个叫福新的管家带去他房里,隔着厚厚的纱幔,拒绝的话就跟一桶万年冻过的水般泼出,“本王身子有疾,明日恐无法前去接亲。回去告诉你们丞相大人,就说我父皇早已下过特令,一切婚礼琐事从简即可。裴芊芊已正式入住本王府中,不需再来回奔波,省得劳烦他老人家。”
管家当即脸色就变了。
待嫁闺女不从娘家出嫁,这于理不合不说,往后裴家岂不是遭人议论?
“王爷,这……”
“启风,送客。”
“是,王爷。”听着主子的逐客令,启风赶紧应声,对那管家面无表情的抬了抬手引路,“请吧。”
管家临走前脸色难看的瞪了瞪纱幔。
……
对婚礼从简一事,裴芊芊也没意见。外头都说这个吃人血的妖王是个病秧子,也没几个人能见着他,病秧子成亲若是大操大办岂不是找折腾?可另一方面,看似宠溺病儿的皇上,裴芊芊跟司空冥夜接触越多,越觉得他们父子的关系耐人寻味……
皇子结婚,婚礼从简,宾客鲜少,气氛冷清……要不是穿着一身红嫁衣,裴芊芊真不敢相信所谓的从简居然是如此简便。
不过拜堂那一道程序倒是挺严肃的,也是宫里的人来主事的。但也就这一项稍微正式点,其他时候裴芊芊真感觉连演戏都不如。
亏得她天没亮就被抓起来打扮,坐在新房中,她一直打着‘呵’,就差倒床大睡特睡了。
直到看着从门外进来的男人,她才赶忙打起精神。
比起往日的他来说,今日的司空冥夜乍跟换了人似的,不,应该是换了层皮。那身大红喜袍真是差点闪瞎了她24kc纯金大眼,平日里一身黑色跟僵尸一样阴沉沉的人这会儿换了身衣袍竟变得如此妖孽迷人。
如果说他平日像冷阎王,此刻说他是妖孽真不假。飞扬的浓眉、立体如峰的鼻翼、削薄冷硬的唇……完美到无可挑剔的五官,再加上他修长的身量,真有一种妖从山间来的错觉。
当那身熟悉的冷气靠近时,裴芊芊这才回过神,尴尬的把头扭开。脑子抽筋了不是?居然差点被迷住!
两人坐在床边,谁也没先开口说话。一对新人,竟比不上烛台的那对红烛热闹,烛火争相摇曳,烛光耀眼迷人,把屋子里阴沉的气息都撵去了很多。哪像他们俩,就跟两木头似的,屁都没人放一个。
裴芊芊陪他冷坐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其实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她是清楚的,可鉴于前几次的试探,她也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咬了咬唇,她从怀兜里摸出两样东西,拿手肘撞了一下身旁的男人,“喂,你看一下,选哪一个?”
司空冥夜冷眸缓缓斜向她,随即眸光落在她手中,一丝疑惑从他幽深的眸底划过,“你这是做何?”
裴芊芊一手拿着一块黑布,“这个是给你蒙眼睛的。”另一手拿着一张绝色美人的画像,“这个是贴我脸上的,你自己选一个吧。”
司空冥夜紧抿的薄唇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
裴芊芊把东西放下,开始宽衣解带,“行了,别磨磨蹭蹭了,要办事就赶紧,我知道自己这幅德性让你没兴致,这不,东西都给你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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