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月诧异的眨了眨眸子,他这么护着自已?难道他真的是被自已打劫后,转性了?
“白止,你护得了她一时,你以为你可以无时无刻护着她吗?她上厕所睡觉的时候,你总不可能一直跟着吧。哈哈。我们有的是机会。我们走。”那人挥了挥手,带着另一人走了。
虽然那两人走了,但是那两人取笑的声音仍是回荡在白止的耳畔,气得白止脸色一片通红,又羞又怒。
“慕姑娘,你自已小心点吧,正如他们所说的,我可以救你一次,不可能救你第二次。”扔下一句话后,他匆忙转身离去。
慕浅月甚至连声谢谢还没来得及说,白止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巷子中,似乎是惊慌而逃。
“喂,小月月,你扒过人家的内~裤?”这时,通天塔中传来天烁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不屑和轻蔑,“你这个喜欢扒人内~裤,打人屁~股的习惯什么时候才可以改过来啊!哎,真是替小景景忧伤啊……”
慕浅月脸色一黑,咬了咬牙。
“我没有,是我徒弟扒的。”
不对,她没让童凌扒白止的内~裤啊,明明当时说的是只留一条裤衩……难道其中还发生了什么曲折?
“唔,果然有其师必有其徒啊,你这个师父害人不浅,残害无辜少年。”天烁感叹道,随后从通天塔中钻了出来,落在了慕浅月的身侧,一手抱着一株千年药材就跟兔子啃萝卜似的,咬得嘎蹦作响。
慕浅月闻言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她有么?
明明她很纯洁的好不好!
“走了,我们去街上逛逛。”慕浅月抬步走出了巷子,在白虎城的街上溜哒了起来。
突然前方传来了一阵悲伤的琐呐声,原本街上的行人也都退避到了两旁观望了起来。
慕浅月和天烁也退到了旁边,原来是有人要出丧,死者为大,不管什么事情,都应该退让出路来。
出丧的阵仗着很大,当慕浅月看到那些人手中举着的牌子上写着的是‘莫’字时,不由一愣,莫家出丧?莫家有人死了?
人群中有一个人哭得很惨很伤心,慕浅月凝眸一看,那人不正是莫阳吗?
呵,这个人渣也会有哭的时候啊,真是令人意外啊,感觉人生处处充满了惊喜和意外。不过慕浅月并没有因为莫家死人了,而兴灾乐祸,毕竟和自已有过节的人是莫阳。
突然,慕浅月眉头一凝,目光紧紧的落在了人群中间那口腥红棺材上,只见一滴殷红的鲜血从棺材底板上滴落了下来,落在了如白玉般的地面上。
而且,一路过来都有血滴子。
“等一下!”
一声清喝在这嘈杂的声音中响起,带着一丝慑人的气势,响彻在街道上,份外清晰。
一道银紫色的身影拦在了丧队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