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婷沉吟了一会儿,南溪村她早些年也去过,那确实山水不错,若是开发倒有些前途,只是没人领这个头,其他人她又信不过,现在的村干部可黑了,越是穷山恶水越出刁民,就怕这政府基金打了水漂。
至于农博会,也是苦在拿不出像样的成品,若是真像高qiáng说的,蜜桃能撑的住场面,凭着与那老sè鬼肖文山的关系,大不了陪那老家伙睡一晚上,也不怕拿不下来这个业绩。
想到这,何婷笑问道:“qiáng子,你今年多大了?”
“十九了,虚岁二十!”
“二十岁成年了,也是该肩挑重担的时候了,这样,你改天去选几个样品给我看看,如果行,到时候我帮你申请品牌参加省城的农博会。”
其实她对高qiáng倒不是抱有多大希望,只是死马全当活马医,姑且试他一试。
“婷婷,你别跟他开玩笑了,这孩子都还没毕业,瞎说的呢。”刘玉芬一听,心里直打鼓,她可是一门心思想要高qiáng上大学,将来能回到他亲母的世家,可是如果他把心定在了农活上,自己怎么向死去的丈夫交代。
“嗨,玉芬,二十岁不小了,你当年跟他师父不也是二十多吗?至于毕业的事情好办,明天我就去给他把这事给搞定,顺变让他在学校把党入了。”何婷是铁了心要利用高qiáng这枚棋子,哪里肯轻易放手。
“这……”刘玉芬暗道失算,本来还想请这好姐妹来求个情回学校,这下倒好,直接毕业了。
“谢谢婷姨!”一听可以不读书了,高qiáng兴奋的差点跳起来。
刘玉芬脸一沉,狠狠的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吓得他吐了吐舌头,老老实实装作扒饭。
“婷婷,别跟qiáng子开玩笑,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刘玉芬淡淡道,脸上的表情很认真。
“玉芬,咱们是好姐妹,我怎么可能坑你的心头肉,你放心吧,到时候我直接保举qiáng子上咱们天京的农业大学,你看行么?”何婷是为数不多知道高qiáng真正身世的人,她自然不敢耽误他,不然不仅是乌纱帽不保,以后想往上爬就更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