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qiáng也不恼,任由她这么抱着,感觉整个世界都在自己的怀中,温暖、幸福。
看了一下,院子里面也不知道哪来的一只死老鼠,被扒了皮血糊糊,很是恶心。
“哟呵,好你个老s娘们,我说怎么下面痒也不肯让老子耙,原来是跟这个小杂种耙上了,不要脸的贱人。”
高立生从院墙探出半边脑袋,咬牙切齿的怒骂了起来,眼中喷射着炙热的欲火,恨不的将刘玉芬拔个jīng光,干个通透。
这只死老鼠正是他扔的,本来想吓唬刘玉芬,逗逗乐子,顺便跳下院墙tiáo戏这妇人一把,没想到高qiáng这小子回来了,坏了他的好事。
“高立生,你别乱耙舌头,小心……”刘玉芬脸一红,挣脱了儿子的怀抱,她向来温婉,不好撒泼、耍狠,脏话却是一句也说不出口。
“嘿嘿,被我说中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小畜生根本就不是你的种。”高立生趴在墙头上,满脸yín笑了起来。
“我**的,你才是狗杂种!”从小失去父亲,高qiáng最恨别人说他是杂种了,怒骂一声,抓起死老鼠的尾巴,往高立生抛了过去。
高立生头一摆躲过了死老鼠,脸上却也沾了点血迹,横着脸一擦,吐了口浓痰,怒目圆睁,“好你个小杂种,上次没揍麻利是吧,敢跟老子耍恨,今天不弄死你,我跟你姓。”
“qiáng子,别理他,咱们进屋。”刘玉芬哪敢得罪这尊凶神,俏脸都吓白了,颤抖拉着高qiáng往屋里走。
高qiáng挣脱母亲的手,一跺脚,双眼红的跟野猪似的,cào起墙角的一把猪屎耙子,怒吼了起来:“狗日的高立生,你敢踏入院子一步,老子就跟你躺板子(进棺材,一起死)。”
高立生见他这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野兽一般的狰狞,也是有些后怕。
上次大腿被咬掉了一块肉,现在还隐隐作痛,“这小子野的怪,等找机会了再弄他,反正不怕刘玉芬那s妇不进老子的碗!再说了跟他姓,老子不还是姓高么?”
“爸,吃饭哒!”门外正好传来女儿芳芳温柔的呼唤声。
高立生暗喜,咬牙佯作蛮狠,指着高qiáng叫嚣道:“小子,算你走运,老子吃了饭再来收拾你!”
说完狠狠的盯了刘玉芬一眼,嘿嘿的yín笑了一声,跳下了墙头。
他相信只要自己隔三差五的来这闹,给刘玉芬压力,这妇人到时候肯定顶不住这般纠缠,迟早还得从了他,是以也不急在一时。
高立生走了,高qiáng兀自拿着猪屎耙咬着牙,颤抖的厉害,连步子都迈不开了。
他恨死这个屠夫了,却也没有足够的勇气去对付他,只是这么一阵子,他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全身力量被抽空了一般,不自觉的打着颤摆子。
整个村的人都害怕高屠夫,他也不例外,从高立生的眼神中,他知道自己迟早得被这家伙弄死,母亲也保护不了。
高立生是老虎,自己如同待宰的小羊羔……
他恨自己的软弱,恨自己的渺小,滔天的恨意快要摧毁自己仅有的一点自尊和勇气。
他多么希望自己是一头凶猛的猛虎,人人望而生畏,所有人都得颤抖在自己的脚下,然而他更清楚,自己在高立生眼中比一头猪都不如。
杀猪还得废把子力气,揍他跟玩儿似的。
“我要成为猛兽,人人畏惧的毒蛇、猛虎,高立生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要将你撕成粉碎,吃的渣都不剩。”
这世界本就没有“禽兽”,生活压迫的重了,再无退路,也就有了“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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