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摇了又晃晃。
那就继续背。
梁小婉不是巨#ru,但那两团软绵绵的rou球挤压到了背上,还是令周阳忍不住一波又一波的心猿意马。偏偏到了上楼梯的时候,梁小婉还在那儿气喘吁吁地不断提醒:“快。快,再快一点点……紧,紧,再搂紧一些些……”
再紧?再紧就紧得我下半身走不动路了。梁小婉啊梁小婉,你就不能换个地方诱惑我?
结果事实证明,是周阳自己想歪了——等屋里刚有人打开门。梁小婉立马就迫不急待地喊:“妈,妈,药,药,快给我药!”
周阳一愣,什么药?刚想探头去看,却被梁小婉抓住了药瓶:“看什么看?人家女人吃的药。也不知道害臊……”
“啊?什么病啊?严不严重?”周阳关切。
“没事的,就是tiáotiáo气血而已啦。”
周阳还想再问,却突然被一个冰冷的声音打断:“你该走了。”
“啊呀——妈,这是我的同事,叫周阳……”梁小婉这才想起介绍。
“阿姨好。”周阳连忙问候,补搭上一个社会好青年的礼貌微笑。谁知梁妈妈一脸苦相,竟然还是那句冷冰冰地:“你该走了。”
周阳有些尴尬,正想着找什么话题破一破冰。以便留下来再多陪一会儿“肯定是来例假了”的梁小婉。梁小婉却也是道:“老周你先回吧,我也想睡觉觉了。”
也行。
反正今晚的所经所历,已经足够能让他回味很久很久了。只是那个一脸敌意的梁妈妈,也太缺一个长辈应有的风范了吧?是自己一身‘街边摊’的穿扮入不了她的法眼,还是她打心里已经认可了那个外国女婿,再也容不下任何男人向自己的女儿靠近?
棘手啊,很多时候。丈母娘比女朋友还棘手。
……
又坐了夜公交回沙坪坝,时间差不多已经到了23点半。
周阳在肿瘤医院下了车,顺着模糊的记忆,七拐八弯地来到了那片嘉陵江畔的荒树林。这儿离石门大桥很近。那年国庆节的“711路公交坠车”事故后,在这一带散步的人已经很少很少。而周阳所选的这一片小树林,更是离滨江路那边的灯光远远的,别说是这深更半夜的,平时那就是黄昏以后都不会有人。
可以放心地使用戒指,捡柴的速度自然会快上许多。而那把近些天被周阳再三重用的小刀,这下也开始初露锋芒——往往只需两三刀,一根拇指大小的粗树枝转眼就能被削断!
不过这里yīn森森的,月光本就惨淡,再加上偶尔冒出几声乌鸦叫,直惊得周阳一身jī皮疙瘩。于是柴也没多拣,只草草地塞进去两小格子的枝叶,就匆匆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