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导见我能在这种不可思议的情况下救到人,以为我无所不能,赶紧对我道:“你会不会接骨呀?”
我无奈地摇摇头,道:“脱臼我倒可以帮忙,不过我怀疑她有骨折。最好赶紧送医院检查一下,详细拍片检查一下。”其实对我这种从小学习擒拿的人来说,脱臼接骨是非常基本的技能,甚至我现在就可以帮她搞定。但我现在唯一的心愿是赶紧离开这种是非之地,自然不能再表现,早一点借着这张车送她到医院,我也有机会早一步离开。
牛导自然知道不能耽搁,赶紧催司机向最近的大医院开去。
车行路上,安yòu青仍然一直紧靠在我怀里,我虽觉不妥,但看她根本没有离开我怀抱的意思,其它人更是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似乎人人觉得她抱着我是最稳妥之事。然而我现在想得只有快速离开,而且在众目睽睽下,这种美女在怀完全是一种极大的负担,很想把她放下来,但考虑到她脱臼,怕触到她的手,也只能继续享受这种温香软玉抱满怀却只能尴尬以对的痛苦。只盼医院早一刻到。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安yòu青见众人默然不语,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对,问我道。
我习惯性地回道:“我姓腾!”话音才落,恨不打打自己一嘴巴,赶紧继道:“叫我阿龙就行!”话已经说出口,也不能再改口说其实自己姓胡了。
安yòu青点点头,轻轻念道:“腾龙,腾龙!”我心中一笑,也懒得解释,暗想随便你怎么叫了,反正我一到医院就要溜走的。
安yòu青忽然唷了一下,低头忽然看了一下自己的右手,只见上面有些血痕。安yòu青不由一阵紧张,张目看自己身上,欲检查自己那处受伤了。
我笑笑,道:“不要看了,你手上的血是我的,我背后被擦伤了一点点。”
安yòu青唉呀一声,道:“哪儿受伤了,严重不严重?”我道:“没事,小小的擦伤而已。”安yòu青没有受伤的右手往我后背一摸,惊道:“这还叫没受伤,衣服都破了。”我摇头道:“确实没事,只是点皮外伤,一会简单包扎一下就行了,不过衣服倒是真的破了。”
安yòu青转头对一个女助理道:“燕儿,把我那件风衣拿过来,先给腾先生披上。”那叫燕儿的助理赶紧从车角挂着的一件衣服拿过过。这是一件白sè的风衣,只看料子和做工就知道是很贵的。我接在手中,但却没有披上,自己背上的血虽然已经缓缓干了,但如果弄脏安yòu青的衣服也不是我愿意的。
一直紧张中的牛导也才忽然意识到应该谢谢我,赶紧道:“刚才真是多亏你了!你身手真好。”我轻轻摇头道:“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事。”牛导望着安yòu青道:“还很疼吗?”安yòu青道:“是很疼!”牛导道:“忍一忍,一会就到怀安医院了。”
不多时,怀安医院已经到了,在车上时,几个助理已经先期打过电话给怀安医院,安yòu青可是非常有名的明星,医院自然不敢怠慢,早已经吩咐好护士准备好担架在医院门口等候。我转头从车窗外望出去,不由心中暗暗骂了一声,只见那些无处不在的狗仔队早已经吩吩在医院门口等候着。摄像机、相机、配有各种标志的话筒无一不足,不得不让人赞叹他们的敬业,居然比我们来的还快,这肯定还只是开始,过会不知道还有多少娱记会赶来。
这样抱着她下车无疑是宣判我的死刑了。我这时也顾不得风度了,把安yòu青往牛导怀里一塞,道:“不好意思,我想起有个重要电话要打,要不牛导你先抱她下车吧。”牛导已经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虽然略有尴尬,也只得点头受之,伸手做势要接抱过安yòu青。
安yòu青挣扎着站起来,道:“不用,我还能自己走的!”竟不要牛导抱她,只是望了我一眼,道:“你身上好象也受伤了,一起去看看吧!”
我何尝不知道自己后背受伤了,现在还阵阵抽疼着。但无奈此时此刻,是绝对不能下车的,只得赶紧掏出电话做打电话状,嘴上道:“你们先去,我打完这个电话就来。”牛导也顾不得管我了,赶紧搀扶着安yòu青走下车。
“来了来了!”有人率先发现了下车的安yòu青,一下一大堆狗仔围了上来。有问han问暖的,有问事故起因的。那些助理配合着几个保安把众人推开,让出一条道来。扶着安yòu青躺上了担架。趁着众人的视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