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笑间,船又开出了数个小时,c省的省会d市已经远远在望,这是一座人口近千万的超大城市,规模宏大,还曾经是旧朝古都,迭经千年战火而余脉不息,繁华至今。阳光照在d市的大地上,车子如游龙般从眼前的跨江大桥上依序开过。高楼掩映间是熙来攘往的人群。
几声汽笛声响,船已经快到码头。勇刚吩咐那开船的年轻人靠岸,自己先上岸帮我采购一些必用品,毕竟我腹部的伤势好掩盖,但头部的伤势却不是这么容易伪装的。勇刚的动作很快,不多时已经帮我选购了衣服和帽子回来。他和我的身材比例近乎相同,所以选择衣服相当容易。这次他选择的都是很普通的衣着,尽量不引人注目为宜。
结束长时间的航程,双脚踏上实地的时候,我们已经来到了完全陌生的地方。d市我和勇刚都未曾来过的。有钱在身,行事方便了许多,找了家私人诊所,我重新包扎了下头部和腹部的伤口,头上的瘀血已经积成了块,要不是勇刚专门替我买了帽子,戴着上头套的感觉一定非常怪异。
“我看我们得找个地方,让你静静休养几天!”勇刚看着刚从街边买的d市地图道。我点点头,这次确实元气大伤,能熬到现在,可以说是运气非常不错了。
包扎完毕,我们看着地图,换乘着不同的出租车,花了几个小时的时间,大致了解了一下d市的主要街道,最后按照当地都市报纸上的出租广告,在d市新城区西侧的一个居民小区中租了个二楼小套房住下。旅馆现在无论如何是不能住的,警察tiáo查,永远会直接从旅馆tiáo查起。这一切都是由勇刚去出面办理的,他不但有假身份证,而且看上去很正常。换了我这样子,非惹人怀疑不可。
我们租住的房间并不大,两室一厅加一个小卫生间,也就七十平方左右,但设施还算不错,供电、供水、电话、网线都齐备,更有简单家具。完全可以直接入住,这也是我们选择这的主要目的,另一个重要原因,则是这附近最近的派出所也离得比较远。而且周围路口比较多。万不得已,逃跑也相对容易一些。
勇刚倒在床上,呼了口大气,笑道:“幸好只预付了三个月的租金,不然咱们只住上几天,又亏大了。”我也笑道:“一周左右总是要呆的,这段时间我就好好的憋着吧,哪也不去,只等伤势好了再说。”
倒在床上,只觉一阵放松,两人都是疲惫不堪,不多时已经沉沉睡去。
这样过了几天,我们都尽量低tiáo行事,除了黄昏时由勇刚去外面买点食品饮水外,基本都是在屋中看电视和杂志渡过。很久没有这么悠闲过了,还真有点不适应的感觉。幸好我的身子底子确实比较好,静养之下,大约一周之后,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久呆在d市自然是不妥当的,警察迟早会追踪到这儿来。有了动身的念头,我们便开始计划着离开。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两人都谨慎了许多。除了机场没法考虑以外,决定先到d市的各出入口tiáo查一下情况。
我们化了妆,打着绕着d市的各个出入站口四处探查,然而情况完全出乎了我们的意料,不论是火车站、码头还是各大省内公共汽车站,都有许多巡警在走动,看上去倒也没什么与众不同,但对已经有点惊弓之鸟的我们来说,要想现在走确实是不太妥当的。当于决定再等几天等风平浪静了再说。
回来的时候,两人都比较郁闷,谁都清楚,警方肯定已经通过某些线索,知道我们来到了d市,否则不会查得这么严。
已是黄昏,勇刚看着窗外,微叹道:“再在d市呆下去,警察迟早会tiáo查到这儿来的,不过看这情况,要想短时间内离开d市不太容易。”
我叹了口气,终于咬了咬牙,道:“实在不行,看来我真得联系一下蒙军了。”蒙军混黑这么多年却稳如泰山,要想帮人逃跑,自然有他自己的一套独特办法。这对于势单力薄的我们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