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铁轨冲去。
“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会回来给你和赢政一个交待!”我大叫一声。跟着勇刚狂冲而出。
我们沿着铁轨一路狂奔!小四不忍心朝我们开枪,但其它追击我们的警察可不会放过我们。这是一场速度与耐力的较量。血还在流,我的脑门已经有点迷糊,但我知道,只要我一个撑不住的倒下,就可能再也站不起来。
轰轰轰轰!只听铁轨一阵震动,已经有一列火车从后面向我们疾冲而来。这列火车的阻碍,又让我们和追击警察的距离拉开了半分钟,对我们来说,这半分钟的时间珍贵无比。
拼命奔跑了大概六七分钟,前方已经是一条开阔的大江。江边芦苇丛生。勇刚拉着我沿着江岸狂跑。已经看见一丛芦苇边停着一条有间小船舱的小渔船。一个老渔夫正倦缩着身子,躲在蓬下烤着火。见到我们冲了过来,不由愣了一下。
勇刚一下跳了上去,大叫一声道:“快撑船!”
那老渔夫吓了一跳,道:“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我亦跟着趴上船去,枪口一指,沉声道:“快撑船!”
老渔夫见我手上居然有枪,脸都吓白了,身子栗栗发抖,根本动弹不了。那还有撑船的力。勇刚也懒得再叫他,把我往船中一拖,道:“你先休息,我来撑船!”说着解开缆绳,竹蒿一撑,虽然技巧不足,胜在力大,只是几个撑摆,已经把船开出了芦苇丛。
雨不见停,浪涛滚滚。勇刚站在船头,拼命地撑着船。老渔夫见我们似乎没有伤害他的意思,从身上拿过一件蓑衣来,向我指了指。又赶紧低下头去。
我笑了笑,道:“对不起,大爷,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你放心好了。”说着我把蓑衣递给勇刚,对他道:“用桨吧,要不你站着目标实在太大了,会被人在岸边看见的。”
勇刚换上蓑衣,改成用双桨,一边划一边苦笑道:“幸好小时候还算在公园里玩过几天划船,不然还真弄不来。”
江水湍急,不多时我们已经驶出好远,心下都是一松,暂时算是安全了。勇刚任由船自己顺江飘着。进来替我换药。
雨实在太大了,包里的衣服都湿透了,我把外衣脱下拧干放在火炉旁边烤着,但看样子一时三刻是不可能干的。看着自己的到处溃血的伤口,不由苦笑了一下。幸好那些绷带和伤药是由塑料袋密封的,倒还没被浸泡坏掉。
到把受伤的头部严严密密地裹上后,我和勇刚都已经累得有点脱力,我是因为伤,他是因为划船。
“大爷,有什么吃的吗?给我们找点!”勇刚对那老渔夫道。老渔夫见我们不像刚才那般凶恶,确实不像有恶意的样子,虽然不敢回话,也替我们找了点烤鱼咸菜和冷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