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我们应该下车。我亦点了点头,装模作样地哦了一声,朝勇刚道:“对了,小马好象tiáo到运政所来了,好象就在儿这上班吧。要不要顺路去看看他!”
勇刚自然配合道:“对,你不说我都差点忘记了,他的宿舍就住在收费站旁边的,要是我们来h县都不看他一下,只怕他知道了要骂人的,这样吧,咱们在这下吧,去看他一眼。”
的哥哦了一声,道:“你们要在这下车呀!”我们点点头,嘴上犹瞎编着:“我说师傅,我们要顺路去看个朋友,谢谢你了,你车开得不错,下次我们还搭你的车!”勇刚早已经付过钱了,的哥见可以省一段路,自然乐意,笑着说:“得,下次见。”说着递过一张名片,说道:“我可是可以跑长途的,你们有需要随时打我电话。”
勇刚拎着包,走下车来,低声道:“从这到h县,还有几公里的,你步行能不能挺住。”我把衣服收紧,不让其它车上的人注意到我身上的血迹,低声道:“没问题。”
我们刚绕到收费站的后面,不由都对视苦笑了一下,这是一片广袤的农田。要从这里面走到县城中,可不是一时半会能做到得事。“先找个地方帮你换一下纱布吧!”勇刚道。
现在已经是秋收后了,农田大部分已经收割完毕,我们走到一片甘蔗地里,脱下上衣,重新把伤口上的绷带给拆下换上。勇刚替我重新涂上了药膏,又用纱布紧紧缠上,轻叹道:“只能将就一点了,不过胜在你身子结实,换了其它人,说不定早倒了。”
我冷笑道:“只能说张海澄还算谨慎,也怕要了我的命,要不然他直接用刀,我早就见阎王了。”
勇刚已经知道了我和他之间的事,点头道:“你要真有事,我可不会放过他的,不过那小子还嫩了点,不敢下杀手,只是想小小的收拾你一下,否则他只需要手往上一点,刺上你的心肺脾脏,你不死也得掉半条命。只是刺到肚子倒不怕,不过你今天又震裂了伤口,恢复得会比较慢一点。”我点头,道:“烧退了就算不错了。rou体上的伤需要时间来恢复的。”
勇刚道:“那小子这次估计也吓坏了,我们要是不跑,真告上法庭,他也是条故意伤人的罪。”我笑笑,心想如果我不跑,真到了法庭,只怕以他的家世和学校中的如此良好表现,不知道有多少人替他求情,何况他只需要把戒指一扔,根本没人能找到他伤人的证据。法律不外乎人情,这道理我早就懂了。
换药完毕,我们缓缓在田间步行。出来的匆忙,连早餐也没吃到,现在太阳高照,热得我直冒虚汗。头脑中感觉到一阵晕眩。勇刚担心地看着我,拍拍我道:“想不到我们文二爷也居然有走路都颤抖的一天。这样下去不妥呀。”说着弯下腰去,道:“我背你吧!”
我苦笑道:“得了吧,我还不至于到路都走不动的地步,再说了真趴在你背上,压到伤口更不舒服的。”“那我抱你?”勇刚笑道。我摇摇头,说了声日!你好好拿着那几十万就行了。勇刚打开包,看了看包内那一箱子钱,叹息道:“钱多没处花,也是累赘呀!”
正嗟叹间,忽然一个农村小伙骑着辆自行车自远方的田道间向我们这个方向穿行而来。勇刚脸上一喜,朝我笑道:“花钱的机会来了!”说着冲了上去,张开双伸止意这小伙停车。这田间道甚窄,小伙子忽见有人堵路,不由慌了一下,一个踉跄刹车不住,车头一歪,勇刚赶紧发力一拖,免得他连人带车冲进田里。
“妈的,你们想干什么!”小伙子火气很盛,跳下车来张嘴就骂。勇刚摊开双手示意我们并没有恶意,微笑道:“我们只是想要你的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