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午就回台湾了,下次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过相信不会太久的,等我新碟上市,会来大陆这边巡回签售的,肯定要到a市来。”说着又向张海澄挥了挥手,说了声再见。
我微微向他点了点头,又向贝儿说了声再见,有空联系。贝儿qiáng笑着向我点了点头,说再见。
我心中嘿地一笑,这句有空联系是我特意加上的。从第一次见到张海澄开始,我就觉得这人的占有欲非常qiáng烈,这种男人,甚至容不得别的男人和自己的女人打声招呼,我可以肯定一件事,张海澄见我到我向贝儿打招呼,一定会在事后向贝儿询问有关我的事。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贝儿既然已经肯定地认为我不过是赢政的朋友,自然在回答张海澄的询问时,会很随口地回答,张海澄再聪明,也不可能想到这一层的。
聪明人如果要克意求证一件事,往往只会去套最没心机的人,从那里得到的答案他们一定以为是正确的,只要贝儿能在张海澄问我有关情况的时候,很不在乎地回答一句,他不过是赢政的一朋友。我就算安全了。下次如果还有机会见到张海澄,我甚至会主动向他打招呼,赞扬下他在球场上的表现,说早知道他们踢的这么差,自己也不做外援,结果输这么惨,真是丢份什么的。
车缓缓开出了医院,在熙攘的车流中缓慢而行。正午的阳光是如此明晃刺眼,从高楼大厦的那些玻璃外层四处反射而来,即使戴着墨镜,也有些晃眼的感觉,也只置身于这样的环境中,才明白什么叫光wū染。
车在路上,我问道:“江宜欣情况怎么样,应该没什么事吧?”方艺珍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幸好没伤到动脉,只算是皮rou之伤了,不过恐怕以后会留下一点点伤痕。”说着又自怨道:“这次的事,真的让我过意不去。看着她缠满纱布的可怜样子,我真的好内疚。”
我淡然一笑,道:“这是意外,跟你没关系的,遇上这么大的事只是留下一点点伤痕,已经是很幸运了。他们不会怪你的。”
方艺珍嗯了一声,道:“但愿如此,如果这次她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劝慰道:“其实换个角度想,也没什么的,太顺畅的人生,未必是幸福的,人这一辈子,好事坏事都遇上一点点,才是完整的吧。”
方艺珍有些奇怪地望了我一眼,一下笑了,道:“你的思想还挺奇怪的,那有人希望自己遇上坏事的!”
我微然一笑,道:“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命运是很玄妙的,你永远不敢肯定明天会发生什么,或者好,或者坏,或者平平淡淡,但不管发生什么,只要发生了就须承受,而且要微笑着面对。”
方艺珍挺有兴趣地看着我在方向盘上有节奏轻轻敲动的手指。说道:“要微笑面对,只怕好难哦,换了是我,开心就笑,难过就哭。”
我哈哈一笑,道:“你是女孩子嘛。”方艺珍俏鼻子一皱,笑道:“哭又不是女孩的专利,只不过不想自己太辛苦了,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很难受的。我呀,遇到不快乐的事就是两种解决方式,要不就自己偷偷大哭一场,要不就找朋友好好倾诉。”
我一笑,道:“那我不是很惨,只有哭这一条路了。”
方艺珍嘻嘻一笑,道:“你很多事不能对人说吗?”
我一怔,轻轻叹了口气,道:“是吧,每个人都有些秘密不能对人言的。”
方艺珍扮了个鬼脸,道:“连我也不能说呀?”
“都说是秘密了,还说!”我轻轻一笑,手上方向盘一打,切入了另一条车道。心中忽然有点儿郁闷。微微叹了口气,悠悠道:“不过我喜欢这样的人生,很jīng彩。”方艺珍似乎一下不明白我怎么忽然说这个,有些奇怪地望了我一眼,笑道:“小气鬼,不说算,以为我稀罕!哼,你不说我也猜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