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掌、或肘、或膝、或脚,甚至头颅。只听一阵阵惨叫响起,众人手中的bàng球棍不但不能起到阻挡的作用,相反这么多人堆在一起,连原本该有的作用也失却了,一点都施展不开。
只见那其中一名浅sè猛男忽然一张臂,一下拽住某一名钱凯手下的右臂,一个右肘击去,一下就把他的bàng球棍给抢了过去。这浅sè猛男单手执棍,呼呼舞了个棍花,忽然一个冷笑,已经一棍击在面前一人的头盔之上,如果不是有头盔保护,这一棍之力只怕把脑浆都给击碎而出了。
如开山劈水,三个人只是片刻间就把身在附近的人给摔打开去。钱凯的一众手下都被这几人给惊骇了。
动刀!
不知道谁叫了一声,众人才纷纷醒悟过来似的,纷纷丢掉手中的棍bàng,伸手入怀,只见哧哧声向,众人竟然都携有曲折可缩的软刀。这种刀我曾经在夜总会第一次救阿勇的时候见他们使用过,当时黑暗之中,只觉得是普通的西瓜刀,混没想到竟然可以曲缩到这么小,要不是现时见到,我根本看不出他们身上都带有这种利器。
一时间整个会所大厅内刀光森han,那些见已方人渐占上风,本已恐惧渐轻的服务生忽然见到这么多人动刀,不由皆是一阵惊呼。
那三人居然齐齐地嘿嘿冷笑,其中一长得较英俊的冷面人不屑地摇了摇头,道:“三年来,你们是第一个敢在我吴晓军面前动刀的人。”人字的话音尚未落尽,吴哓军已经出手,只见他身子似猛虎跃岗一纵而起,双手呼呼挥动,口中一阵bào喝,已然跃至半空,然而双手的动作却只是虚招,真正的招式纳是那侧身的一个空踢。
啊的一声,那面前那人手上刀都没来得及劈出,已经被一脚给击中头盔,唔的一声摔出老远。阿彪早已经不是职业打手了,并没有和那些黑衣青年一样皮夹克内揣有软刀,这时对自己人渐落下方,不由一声怒吼,手中一棍向刚刚一腿击飞自己人的吴晓军砸去。
吴晓军面门冷笑:“好个不怕死的,我欣赏!”
话音未落,一拳已经击棍击出。拳犹在空,已然变掌,竟然一把抓住阿彪的势大力沉的一棍。而且顺势一扭,已经借力打力,拖住阿彪抓紧球棍的双手移向自己。
这一下变故连我都是一惊,这人的指力如此刚猛,绝对不弱于我这chā过七八年铁砂的十指。
“小心,快撒手!”我大叫一声。
然而一切已晚,迎接阿彪的是吴晓军那刚猛无涛的右膝。
只听阿彪一声惨叫,身子软绵绵地塌了下去,显然受了重伤。
吴晓军冷望了我一眼,脸上han笑道:“又一个不怕死的。”话声中脚步迅速移动,已然向我发动进攻。
我全身骨节一阵bào响,力贯全身,这人显然和我这段时间以来遇到的任何一个格斗士完全不同,实力绝对不弱于我,只要我一分心,就是和阿彪一样的下场。
吴晓军的拳头已经如风而至,向我迎面击来。
太小看我了!当我和他们一样吗?我心中冷笑,步伐不乱,身子连退三步。吴晓军显然刚才打得太顺了,以为我和这些人一样是面瓜,见我撤步,大叫一声往那跑,已然身子跃起,竟然想给我一个飞腿。
你错的深了!竟然用出这么华而不实的招数来对付我。
我心中冷笑,忽然沉身一闪,只等他在空中重心一过,已然一个劈腿,双手搭上了他的腰际。然后身子顺势后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