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婵回到房中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齐王
那个齐王还真回来了
母亲现在还跟大部分人一样,只当那个齐王不过是个驻外的藩王,一个不怎么受宠的皇子呢。
主要是当今圣上有那么多儿子,不管哪个说出来都是出身不凡,母家了得。
唯独这位齐王殿下的母亲只是个奉茶的宫女,不过是酒醉的宣德帝偶然宠幸了一次,才有的齐王罢了。
也就是这么个不受重视的皇子,在宣德帝驾崩后,从贺北一路杀了回来,攻城略地,直杀到都城外。
寒风瑟瑟,旌旗飘飘,手握着重兵雄霸一方的齐王,再也不是那个后宫中被人随便欺负的小皇子了。
想起当日种种,苏婵现在还觉着心惊肉跳。
父兄收拾齐整穿着厚重的盔甲往外走的身影又一次在她眼前浮现
她父亲多年没穿过重甲,看着年迈的父亲步履阑珊的往外走,寒风萧瑟,院外树木光秃秃的。
都城如同死城一般她送父兄上路的时候,入眼的只有一片凄凉
待回到府内,她母亲全身抖做一团,脸色苍白的把她叫到房中塞了她一包砒霜。
她知道母亲的用意,乱军破城进来的话,她们这些深闺女子活着还不如死掉。
她手里握着那包砒霜,心里止不住的发冷发寒。
想起那前尘往事,那一件件一幕幕
苏婵忍不住的发呆。
她身边的丫鬟香寒看到了,忧心的问道:“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是有什么心事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