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搞钱,寺庙在一处小山上,山下只是一些小村落,最大的也只不过是一个小镇,都是这么说的,只是在萧白的眼里,也就是比个村落能略微大一点而已,这里的人穿着挺复古的民族服饰,这一点萧白很能理解,只是让人抓狂的即使是小镇上的人还过着以物易物的ri子,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落后的,这是一个封闭的山区,萧白得出结论,要想离开这里就只有先走出这个山区。。。
半个月下来,萧白彻底绝望了,小镇外那依稀可见的大雪山并不像自己看到的那么近,尤其是听说那座大雪山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翻越过,以萧白此时的小身板估计没走到山下已经可以去见马克思老爷爷了。
看来以目前的状态还是离不开这里,萧白只好抱着得过且过,更确切的说是当一天和尚敲一天钟的心态暂时先在这里混下去了,寺中生活很枯燥,每天吃的都是上下供奉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不知名东西,对于平ri里过着用鲍鱼夹馒头,用鱼翅当粉丝汤的萧白来说就完全是一种煎熬,只是好歹不会饿死,只能每天捏着鼻子、忍着恶心强灌下去不敢嚼一下,就这样的东西,在这里已经算是美味了,只要看看大师兄那一副难看的吃相就能知道这是真的,这里的人对于和尚们有一种盲目的迷信,都愿意拿出最好的献给寺庙。
还有一点是寺里的服饰实在是太难看了,只有这些红颜sè的裹脚布缠在身上,裹脚布不分大小,几个和尚都懒得要命,衣服都是谁想穿那件就穿那件,反正也分不清楚,也没有人洗。。。山上本就缺水,衣服散出得浓烈的气味使得萧白一直都觉得自己的大脑有些缺氧,还有一点就是居然没有内裤,萧白亲眼看着师傅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