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
她疑惑地看过去,哪有人让别人比自己叫老的
“叫声老公来听听”
陆瑾倪低眸沉默,筷子对着饭碗戳了几下,好像堆得要漫出来的饭就是她旁边的那个男人
没有看到她炸毛,邢穆深无趣地端起碗。
饭后,两个小家伙跑回房间睡午觉。
邢穆深在角落的小书架上,翻了下,眉头紧蹙。
陆瑾倪站在沙发边上,同样皱眉看他。
“邢大总裁,你不用上班吗”
“你怎么又买了这些书”邢大总裁很嫌恶地盯着手里的童话故事书。
陆瑾倪捕捉到他话里的“又”字。
她想起在国外的时候,她怀里家里遭窃,但是每每都是她新买的童话书不见,贵重的东西一样都没少。
她便以为是一一和二二丢三落四,把书给丢了。
现在看他的态度,她眼里充满了怀疑,“别告诉我,你不仅偷偷和一一和二二见面,还把他们的书都拿走了”
邢穆深的接下来的行为,很快就印证了她的话。
他将那些书往旁边一丢,“这些书看了也无益。”
“你凭什么这么说难道要给他们看财经报道”
见陆瑾倪全身都竖起了尖刺,邢穆深面色也沉了下来。
这个问题不是现在该说的。
陆瑾倪沉着一张脸,将书本捡起来,重新放回了书架,错身走进了房间。
自大狂。
她反锁了房门,连窗户都关上了。
才躺在了床上。
人一安静下来,就爱胡思乱想。
上午发生的事情,全部涌现在脑海。
她翻了一下身,将枕头抱在了怀里,合上了眼睛。
她对小时候的事情记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她知道,邢穆深一直存在她的记忆里。
每次他都是悄悄过来,直到那场大火
一张温和的脸,眼睛却没有丝毫感情,嘴角含着残忍的笑意
随之而来的便是汹涌的火焰还有尖利的叫声
“啊”陆瑾倪从梦里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额上汗水涔涔。
她刚刚怎么梦到那个男人了
她抚着胸口,耳边传来一道成熟磁性的男声,“噩梦”
她猛然侧过脸。
邢穆深
她的视线再转移到房门上,整扇门都靠在墙壁上,分明就是被人生生卸了下来。
她嘴角抽了一下,视线定格在男人的冷峻的脸上。
“你几岁”
“三十四。”
“你几个孩子”
“两个。”
“你算了。”
“我结婚了,但是老婆太心狠。”
陆瑾倪只能继续接话,“三十四岁,还是两个孩子的爸爸,怎么还做出这么禽兽的事情”
她示意着被拆下来的门,指控着。
“禽兽”邢穆深咀嚼着这两个字,走近了一步。
他只是粗暴了些,怎么能用禽兽来形容
陆瑾倪后退一步,适时闭嘴。
以往的经验告诉她,在这个男人眼里,她所有的挑衅都是撩拨。
“想知道什么是禽兽的事情吗”他低声问,有些诱哄的意味。
还体贴地伸手帮她拭去了额上的汗水。
陆瑾倪摇头,她又不是傻的。
她躲过他的手,从床上下来,却又被他扯住了手臂。
她瞪回来,才发现他的手里拿着一份纸张。
有些泛黄,但是她几乎是在瞬间就知道了是什么。
“你怎么乱翻我的东西”她厉声质问,夺了过来。
男人脸色却更加缓和了,嗓音低沉悦耳,“喜欢”
陆瑾倪手里紧紧握着,好像做坏事被人抓包了一样。
那是四年前,他修改的设计图,她一直舍不得扔掉,就收了起来。
谁知道竟被他翻了出来。
“只是不想浪费而已。”
她丢下一句话,转身就离开了房间,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指着门,恼怒地说了句,“不把它修好,我就咬死你”
提到咬字,邢穆深下意识摸了一下脖子。
手指还能感觉到那圈痕迹,足以证明她咬得多用力。
陆瑾倪伺候一一和二二两位大爷,再回房时,却没有再看到那人的身影。
那扇门,依旧孤零零倚在墙边。
她无力地抚额,两个小孩,还要应付一个老男人,她心力交瘁啊。
“叮咚”
忽然门铃响了一下,陆瑾倪心中也警铃大作。
在猫眼里看了眼,见是快递员
,才松了口气。
可是,她最近好像没有买什么东西,怎么会有快递
难道是微微送过来的
她签字,拿了回来,才看到是吴大妈寄过来的
她才回国,吴大妈怎么会忽然给她寄东西
她疑惑,开始拆封快递盒。
里面是一个老旧本子,还有一些类似于医院病例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