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姨娘最见不得自家兄长这副见便宜就占的德行,她不由得声音微冷,“哥哥,这侯府里的便宜就是这么好占的么你也不仔细想想,多少人的眼睛盯在这里呢,说出去我脸上也无光。【】再有,你出去让常哥儿去家好私塾能有多少银两,为什么偏来侯府里趟这里的混水呢”
邵虎山碰了一鼻子灰,他翻着眼睛,不服气着道,“我这不也是为了常哥儿着想嘛,你们侯府学里请的是什么先生啊,外面的私塾怎么能比我还不是想让常哥儿找个好先生,努力读读书,说不准将来能为咱们邵家争光添彩的,你那时候脸上不也有光么”
邵姨娘想到了侄儿,心里软了下来,声音也和缓了许多,“我帮常哥儿想想法子罢,此事并不好做,只怕侯府里的人多想。”
“你不是说那个夫人性子似面糊似的,你怎么不去求她”邵虎山给邵姨娘出起主意来。
“她”邵姨娘脸上的冷笑一闪而过,“我还是和侯爷说罢,学里之事和侯爷说更好些。”
邵虎山双眼闪了闪,“难道那填房欺负你了么”
邵姨娘不屑的一笑,“她哪里能欺负到我的头上呢。”邵姨娘拿起团扇来轻轻扇着凉风,“不过要说起欺负,我倒真是被人欺负了。”
邵虎山把脚一跺,眼睛瞪了起来,“是谁竟敢欺负我的妹子,找死不成么”
邵姨娘轻轻吐出一口气来,“还能有谁,还不是海氏生下的贱货”
邵虎山肘着桌沿,挑起短眉,“那个丫头不是丢在侯府的祖宅里了么怎么又回了来了”
邵姨娘叹口气,缓缓的摇了摇团扇,“说来话长了,只是她现在就是回了来。哥哥,你可有什么好法子么”
邵虎山翻着眼睛想了一会,一拍大腿,“我有个法子,敢叫那个贱货丢了性命。纵是不丢了性命,我也要叫她丢了丑”
邵姨娘不敢深信邵虎山,试探的问邵虎山,“什么主意”
邵虎山凑在邵姨娘近前,压低了声音说了几句话,邵姨娘皱紧了眉,“这能行么”
邵虎山把胸脯拍得啪啪作响,“妹妹放心,我定然帮妹妹铲除掉这一祸患。”
邵姨娘心思几转之后,才缓缓的点点头,“只是,此事做得定要机密了。”
邵虎山裂着大嘴,“放心罢,我的妹子啊,我定然叫她再没好日子可过”
话说得差不多了,时辰亦不早,邵虎山离座起身,“我就回去了,若是有什么事,我再差人来问你。”
邵姨娘点头,转身进了内室里,不一会儿,从房里取出一袋蓝布小包袱,“哥哥,这里面是今年新收的杭白菊,嫂子夏日里喉咙总是发躁,喝着正好。里面还有三十两银子和两支金钗,银子大哥留着给常哥儿买果子罢,金钗给嫂子戴罢。”
邵虎山提着包裹,笑容由衷了许多,“好好,到底是我的妹子,你嫂子就总说,多亏姑奶奶顾着家,不然家里还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呢。”
邵姨娘一笑,叫丫头玉缀送出了邵虎山。
邵虎山提着包袱,跟在丫头玉缀的身后,走出东跨院。
邵虎山的一双贼眼一直盯着玉缀微翘着的臀上。
邵虎山心里暗暗感慨:到底是年轻的姑娘家,看看这腰身,看看这屁股,比自家那比母猪还肥的婆娘,不知道强出不知多少倍去,若是真能把眼前人抱在怀里,定是如春水一般柔化了男人的心。
一面想着,邵虎山一面紧盯着玉缀,恨不能把双眼长在玉缀的身上。
走到甬道上,邵虎山见四下无人,再难捺得住性子,伸出一只邪恶的手,一把抓住玉缀的臀。
玉缀惊得“啊”的一声尖叫,连吓带怕的转过身来,几乎要哆嗦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