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冷笑:“一个断袖疯子,一个拿不上台面的私生子,哼,纵然修好也不过是从两只笑柄修成一对儿笑柄,若是再修出些什么耻为外人道之事,落个断子绝孙更妙,任他去。”
马车驶进别院,张管家攥着手心急如焚,一见梁端,带着哭腔冲上去:“世子您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梁端下了车,张管家刚要招呼下人递姜汤,只见梁端又回过身,一脸纡尊降贵的冲车内伸出手。
钟雪对着那只伸来的手端详一阵,回过味儿来,将手炉递给他。然后自己从另一边跳了下去。
梁端一顿,将手炉塞给张管家,端过姜汤豪饮而尽:“……沐浴更衣!”
一旁伺候的下人打了个寒战,立马簇拥着梁端往浴间去。
夜里,书房灯油添了又添。
张管家端来新茶,给梁端补了盏:“老王爷密室的图纸拿到了,几个身手好的家将也去摸了底,三日后动手。”
“除了玉戒,我上次叮嘱的那几样东西也让他们多留个心。”梁端掐了掐眉心,沉默片刻,“钟雪今日……算了,不提了。”
张管家看了梁端一眼,笑说:“说起世子妃,老奴觉得他最近跟先前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