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敏有些嘲讽的看着他,说道:“我只是皇子府中的奴才,做到管家一职已经是顶天了,为何还要如此处心积虑?”
“再者说,信武将军于我无冤无仇,我又为何要帮你害他?”
顾灵泽这时却轻笑出声,看着那管家脸上表现出的无辜和气愤,仿佛真的煞有其事似得。
“顾阳嘉只说这东西是你给他的,又没说这些东西是拿来干什么的。”
“你怎么知道这些东西是用来害信武将军的?”
一句话把包敏问的哑口无言,低下头去。他再抬起头时,便换了一副神情,脸上带着讥讽的冷笑,看了顾阳嘉一眼。
突然一声闷哼,口吐鲜血的倒在顾阳嘉身边。
赵承墨上前查看的时候,人已经没气了,是咬舌自尽。
吓得顾阳嘉在一旁不停的叫嚷,声音吵的顾灵泽头疼。
“闭嘴。”赵承墨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人已经死了,若三皇子一口咬死与此事无关,这事也就成了无头公案。
顾天华让顾阳嘉滚回自己院子,出嫁之前都不得出府半步,如果让他发现他私自外出,便取消与三皇子的婚事。
无论顾阳嘉如何求饶,顾天华都视若无睹,最后还是顾修逸叫人把他拉回了自己院子。
“顾大哥,你上回跟我说的程焦,便是一直住在三皇子府上的吗?”
顾修逸点了点头,“正是。”
“那这其中一定有他的手笔,落阴壶十分阴邪,是豢养恶鬼的器物,对方一击不中,肯定还有后招。”
“不过我有法子应对,大家不必担心。”
顾灵泽将锁着袁明俊魂魄的槐木牌放入了落阴壶,隔天晚上又让赵承墨和顾飞睿互换了衣服。
找了一处较为偏僻的院落,在门上贴好符箓,让顾飞睿在里面躺着养伤。
刚准备转身回去,顾灵泽却又看了这个院子一眼。
他总觉得这个地方十分眼熟,仿佛自己之前来过很多次一样。
“怎么了?”赵承墨顺着他的目光,也打量起眼前的小院。
“没什么,走吧。”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顾灵泽转瞬之间,便将此事抛到了脑后。
两人回到了顾飞睿之前住的地方,进来的时候,谢清婉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让他注意自身安全。
顾灵泽有些哭笑不得,只觉得离了一个陶大婶,又来了一个顾夫人。
进去之后顾灵泽让赵承墨躺在床上,自己上了房梁,等着瓮中捉鳖。
此人既然敢借顾阳嘉这个草包之手,自然也是不怕被人发现。
如此自负,顾灵泽可不能让对方失望而归。
两人一直等到深夜,期间也不能互相交流,顾灵泽便在房梁上,打坐练功。
这时,由远及近传来了滴滴答答的声音,顾灵泽和赵承墨都瞬间睁开了眼。
只见一个白影飘了过来,但袁明俊仿佛失去了之前的记忆,像是第一次找顾飞睿寻仇一样,有恃无恐的朝着床上的身影扑了过去。
刹那间,顾灵泽自房梁上一个翻身,直接跳了下来,大喝一声:“袁明俊,你看这是什么东西!”